“嗯。”王玄縱點頭:“陛下好像挺重視他,父母皆喪,家中只餘一老僕,正好是陛下最喜歡的孤臣。”
他向王玄挺叮囑道:“四弟,我記得你以前和那小子因為搶一張郵票有些仇怨,以後莫要再起爭執,他本就一直被大兄壓了一頭,又掌閱私通北濛的書信,為人輕佻放浪,若是找機會將你的名字,也捏造在書信中告知陛下,可是樁麻煩事。”
啪——
王玄挺一下子掉到了椅子下。
“四兄,你這是怎麼了?”
王玄均笑著將老四扶起:“怕他幹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王家七兄弟,合力可斷金,趙延就是真的因為私仇捏造了你的名字,咱們也不怕!”
“不是捏造....”王玄挺臉色發白,雙腿發軟:“我真有遣人送過信...”
“你!”
王玄敢氣勁震盪,氣的頭昏眼花,對這個四弟無比失望。
王玄將一愣:“大兄,你突破到二品了?”
“是啊...就在昨日。”王玄敢收了氣勁,一臉黯然:“本以為能借此再進一步,但四弟之事....”
“唉....”
王玄縱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弟弟怎麼就....
王玄挺強自鎮定下來,爭辯道:“雞蛋怎能放在一個籃子裡,我也是為王家的後事考慮,小皇帝薄情寡恩,又不思進取,這天下....”
“不思進取?哪個不思進取的皇帝,能單騎打到草原?”
王玄敢一拍桌子,已是怒極,老爹的死,暫時還是猜測,沒個底,你怎麼就私通北濛了?
王玄挺心中一橫:“索性咱們反了吧!”
“家法處置!”王玄敢背過身去,他是腦子直,說話直,沒少得罪人,但不是傻。
事到臨頭,雖然萬般不忍,也只能大義滅親。
反正是王玄挺的個人行為,從小皇帝只殺了趙渠梁一人來看,不會牽連他人。
“咱們沒辦法啊!”
王玄挺已是一臉猙獰之色:“發去北濛的信件,我用的是大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