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的話。
那就只有那別學生們的二十幾桌。
此起彼伏的,大聲“臥槽!”
素質都不頂用啦,非得喊出來才過癮。
駱一航也夾了一塊,放進嘴裡輕輕一抿,他有經驗,榮昌豬的紅燒肉不用嚼,肌間脂肪特別充裕,肉軟而滑,抿開味道最足。
但這塊自家養的豬,做的紅燒肉一入口,駱一航都差點罵出來。
怎麼好成這個樣子啊,比林老闆那邊換來的要高好幾個檔次。
風味物質也太強太多了吧。
自家養的東西就是牛批。
這六十多頭豬不賣了,留著自己吃。
——
駱一航夾了一塊紅燒肉,就把筷子放下了。
駱爸、桄桄爺他們也是如此。
看架勢,先緊著客人吧。
常教授他們在美食的刺激下,形象啊、矜持啊,全都拋到了腦後。
一筷子接著一筷子,不斷的往嘴裡送。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一大碗紅燒肉已經空空如也,只剩下碗底留著一點湯汁。
常教授老臉一紅,卻又意猶未盡,喃喃道:“要有個饅頭,蘸這個湯也好的很啊。”
桄桄爺哈哈大笑,“不至於,不至於,菜多得很。”
很快,頭碗撤下,第二碗又來了,這回是酥肉丸子。
還是現殺的榮昌豬,裡脊肉剁成泥,加入調料後製成丸子,然後下油鍋炸,最後澆上湯汁,外酥裡嫩一口一個不吱聲。
忙不過來,沒空說話。
緊接著,粉蒸肉、回鍋肉、水煮肉、糖醋排骨、麻辣豬蹄;一豬好幾吃。
辣子雞丁、麻椒雞、紅燒雞塊再來三種雞。
沸騰魚、清蒸魚、酸菜魚,壩壩宴必須得有的魚在中間上桌,寓意年年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