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等有點不合適,多多少少還點些東西。
劉漂亮剛抹了把臉,鬆了口氣,靠在櫃檯上歇會兒。
有個服務員進了趟廚房,又跑出來了。
跟劉漂亮告狀,“老闆,您看看魯師傅,人家點了單的,他不給烤。非說等他吃完麵皮子才……”
“臥槽,麵皮。”劉漂亮猛然反應過來,拿眼神制止那服務員,“小點聲,還嫌不夠亂啊。”
說完趕緊往廚房跑。
服務員在後面小聲嘀咕,“你喊的比我聲音大。”
劉漂亮衝進廚房,放慢腳步。
還好,還沒開吃呢。
麵皮子買回來了,十份,都倒在一個不鏽鋼大盆裡。
上面鋪著一層豆芽。
一看就是自家的豆芽,這得多好吃啊。
一個幫廚在拍蒜,調個蒜醋水。
剩下的人都眼巴巴看著魯師傅……手裡的辣子盆。
“還沒好,摸著還有點熱,再等兩分鐘。”魯師傅又摸了摸盆子說道。
然後就是怨聲載道,“您都四個兩分鐘了。”
“保證,這回真的就兩分鐘。”
這次魯師傅終於沒有騙人。
經過無比煎熬的兩分鐘後,魯師傅說了一聲“成了”,掀開蓋子。
呼~~
濃郁而醇厚的香氣飄了出來,鑽進眾人的鼻孔。
沒有最開始那麼炸裂,也不像潑第三次油時候那麼刺激。
如果說剛潑了油時候是剛釀出來的新酒,刺激,爆裂。
此時就像是經過窖藏的老酒,變成了一份綿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