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把他從大西北給薅過來了。
轉過天,駱一航他們仨在火車站接到牛牛的時候。
東子這個戲精,哇的就假裝哭了。
假的喲,牛牛那麼老實的娃,剛見面就抬腳踹他。
不過,唉,牛牛看著也真是可憐。
滿臉的風霜,瘦小枯乾,就跟個脫水的蘋果一樣,皺皺巴巴。
跟這邊三個養尊處優的相比,就跟不是一代人似的。
勘探這活兒真不好乾啊。
不過兒時的朋友嘛。不以外貌論交情。
可憐歸可憐,心疼歸心疼,嘲笑還是得嘲笑。
接風宴都沒等到晚上。
下午三點就隨便找個館子開喝。
酒局又添一員大將。
牛牛,這幾年真變化真大。
小時候駱一航幾個從家裡偷酒出來喝,他是一口不動的,就知道蹭花生米吃。
一直到上了大學再回來聚會,才小酌幾杯啤酒,也就一瓶的量。
這回見面,酒到杯乾,咣咣先打一圈。
半斤白酒下肚就當漱漱口。
據他說是成年累月在野外,不是鑽山,就是沙漠,露宿荒郊野外,晚上又累又冷,習慣性的喝兩口,解解乏,也是暖暖身子。
還有他們這行,常年在大西北轉悠,那幾個省挨個數過去,全是酒中豪傑,不管到哪,當地接待一頓大酒免不了的。
他這行,別的好處還沒看見,反正酒量是練出來了。
說得輕鬆,聞者落淚。
NND敢當著我們炫耀,灌他!
幾輪之後,哈慫已經進桌子底下了,牛牛還跟沒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