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麻醬是白鍋涮羊肉的料,酸湯用這個,蘸水。”
鄭鑫鑫苦著臉,把嘴裡的第二團肉吞下,“我都蘸了。”
“吃吧吃吧,吃啥不是吃嘛。”
鄭鑫鑫伸手剛要接。
強娃又把碗收回去了,留鄭鑫鑫僵在了那裡。
“哎呀哎呀,忘了。”強娃收回蘸水碗,又往裡面滴了幾滴亮黃色的油。
轉頭塞到鄭鑫鑫手裡,“給,木姜子油忘掉了,這可是靈魂。”
強娃的惡趣味啊。
一趟一趟逗著鄭鑫鑫玩呢。
鄭鑫鑫也不惱,知道他強叔好詼諧,鄭桓昨天說了,天天來,被逗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次次上當。
攪合攪合蘸水。
再來一筷子紅湯裡的肉,果然不一樣了啊,別有一番滋味。
雖然還是酸的倒牙,但是越吃還越上癮,越吃越開胃。
酸的受不了了來兩筷子白湯涮肉,裹上芝麻醬,醇厚噴香,緩解酸味特別好。
兩個搭起來絕配。
過癮!
——
涮火鍋的變成了三個人。
三個大肚漢湊一塊,桌上的菜刷刷的見少。
吃著吃著,鄭鑫鑫突然面色悲切,都快潸然淚下了,說話都帶著哭腔。
“在英國的時候,要是有這麼一頓,我真能哭出來,眼淚嘩嘩止不住的那種。傷心的落淚,感激的淚流,悲悲切切悽悽慘慘慼戚。那時候日子過的慘啊~~”
駱一航聞言看看鄭鑫鑫,又瞅瞅強娃,一副想笑又不想笑的樣子。
而強娃,指指鄭鑫鑫,“戲過了啊,過猶不及知道不。你這是吃飽了吧。”
一點都不給鄭鑫鑫面子。
鄭鑫鑫,索性放下筷子,“強叔,我故意的,不誇張點怕您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