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玖下樓吃飯的時候，正好看見紀含章抱著貝勒爺、抓著貝勒爺的貓爪指著電視。“看見了嗎？你媽的表演，她今年可是要去參加跨年演唱會哦。可惜不能帶你去看，到時候我給你開著電視，你就在家看好了。”
紀玖眼皮一跳。
默默跑到廚房。
幫程秀麗打下手。
“程姨，我爸最近是受了什麼刺激，這麼喜歡貝勒爺。”要知道，以前的紀含章對貝勒爺的態度不冷不淡，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估計是發現養貓比養你好。”
“程姨你可真會開玩笑。”
“傻孩子，有時間多看看他，多陪陪他。我們都老了。有的時候找不到可以慰藉的人，只好將感情換一種方式寄託。無論你以後會遇見多少人，愛的那個人有多深。有一個人是從你出生開始就一直愛著你、一直到生命的盡頭。有些感情、是愛情都無法比較的。要是有一天你都嫁人了。你爸得難受成什麼樣子。”
紀玖站在廚房，透過玻璃窗看著外面院裡正和貝勒爺一起玩的紀含章。
是呀，老紀不年輕了。
不知何時她都發現他低頭的時候有些黑髮都已經慢慢出現白。
“爸，你歇會兒，喝口水。”
紀玖端著泡好的茶出現在院裡。
紀含章放開貓，放貝勒爺自己去玩。
坐在石凳上，端起閨女泡的茶喝了幾口。
“一看就知道是你程姨泡的。”
紀玖嘿嘿一笑，蹲在他身邊。“下次給您泡，等我把手藝和程姨學起來。”程秀麗照顧他們一家這麼長時間，早就已經摸清楚每個人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