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女姑娘!”守衛競相來扶。
安容華不需要攙扶,行雲踏霧般自己走入王府,腳下東倒西歪,目標卻十分明確,直往夏懷瑾的不憶居去。
“夏懷瑾!”
夏懷瑾在房中恍若聽到一聲呼喚,但即便是像谷女的聲音,她也從未如此張狂地喚過自己的名字。
忽而間房門狠狠一開,夏懷瑾驚而望去,一個搖搖晃晃的谷女便四肢無力地倒了進來。
“谷女!”
夏懷瑾急忙前去攙扶,她卻自己爬了起來,酒醉讓她失去了痛覺。
“摔疼了嗎?你喝酒了?”
“我沒有喝!我沒有醉!”
夏懷瑾不知為何今日谷女為何會酩酊大醉地來到自己身邊,她一頭撞在他胸口,整個人的重量都向他投入,夏懷瑾只能護著她以防再次摔倒在地。
安容華一巴掌打在夏懷瑾臉上,便又揉搓了起來稀裡糊塗地問道:“你是誰,是我夫君嗎?”
“本王……”
“你不是,你怎麼會是?我夫君早死了!”安容華苦笑道。
夏懷瑾豈能知道谷女有何已逝世的夫君,只不過此時此刻,她是個醉糊塗的人,說的話又豈能相信。
“我很開心,今日,我去喝喜酒了!”
夏懷瑾這才想起今日的謝府與平敬侯府聯姻之喜,想必谷女是跟著夏秉文去了。
“錦書今日真的很美,女子為自己所愛的人穿上嫁衣,才真的好看啊。”安容華似糊塗又清醒。
“你終於明白了嗎?”夏懷瑾拖著安容華越發沉重。
“我也想要……”安容華猛地一下坐在了地上,就連夏懷瑾一個大男人都護不住,“我第一次穿上嫁衣,是為了一個我不愛的男人,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想嫁給他啊!”
“你想嫁於何人?”夏懷瑾單膝跪地在安容華身側。
“夏懷瑾啊!”安容華脫口而出。
夏懷瑾彷彿早已知道答案,可從安容華口中親口說出,便是觸動心絃。
“他有什麼好,年紀一大把,有妻有妾又有孩子,你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明明有更好的選擇,何必痴心於他。”夏懷瑾苦苦說道。
“我喜歡他,我愛了他好多年,久到我自己都要忘記了原來自己一直都愛他,如今,我想和他在一起。”
醉後胡言,亦是酒後吐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