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安容華從人群中挺身而出。
老婦轉身看見安容華,以為只是一個不知好歹強出頭的人罷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管老孃教訓賤人。”老婦當真囂張。
淳兒無法掙脫兩個男人的押解,只見安容華便趕忙呼救:“谷女姑娘救我!”
“原來是這賤女人認識的。”
“確實不巧,我真的剛好認識她,又剛好路過看到你當街打罵民女,還要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她。”安容華泰然自若。
“我勸你最好別好管閒事!”老婦嗓門極大。
“這可不是閒事,你都知道我認識她,難道還能眼睜睜地看著你無緣無故把人帶走嗎?”安容華穩穩地問道。
“無緣無故,她是我們家的下人!”
“我不是,我五年賣身契契約已過期,她卻逼我嫁給她的傻兒子!”淳兒撕聲解釋,老婦轉身就給了一巴掌,震得安容華耳根疼,“閉嘴你個忘恩負義的賤女人!”
“不知您家是?”安容華故作禮貌。
“湄鎮第一員外郝家。”老婦傲態張揚。
“谷女姑娘救我!”淳兒眼裡痛苦而無奈。
“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否則我連你一起打!”老婦氣勢洶洶。
“你可知她現在哪個府上做事?”安容華問。
“管她在哪兒做事,我只管抓他回去給我兒生子!”老婦咬牙切齒得十分醜惡。
“恐怕你不能如願了,我與她皆是瑾王府的婢女。”安容華掏出瑾王府的牌子,讓路人幫忙見證,“當真是瑾王府,我為王府送過貨我認得!”
老婦有一絲驚訝,但她卻偏偏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管她在哪兒做事,那都是因為她從我家逃跑了,不做數的!”
“可剛剛我可是聽到了,她說與你家契約已到期。”
“她是個賤人,她瞎說的。”
“可據我所知,王府招收奴婢,都要出示先前的為奴的契約,確認上家到期否則不予收容,她若是與你的契約未到期,怎麼可能入王府?”安容華論邏輯講證據。
“是啊,就是說啊!”路人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