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再試她一回。”
晚膳過後,夏秉良做賊心虛地走到安容華房前,她正在屋裡百無聊賴地試戴先前所買的金簪珠釵步搖。
“果然買多了呢,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安容華對自己說。
夏秉良稍稍推開一道門縫,只見安容華坐在鏡前梳妝打扮,不由得心生猜疑:女為悅己者容,不會被鳳姨娘說中了,她打扮起來要去見父王吧?
安容華又將試戴過的飾品盡都取下來,褪卻百般裝飾,她漸漸適應並且喜歡一身輕鬆的自己。
“做太后有什麼好的,不如當一個宮女自在。”安容華起身一個懶腰。
“不打扮了嗎?我猜錯了?”夏秉良默默想道,卻被安容華察覺了鏡中映照的鬼鬼祟祟的他。
“小良兒,偷偷摸摸,有古怪。”
安容華驀地一個轉身,夏秉良便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忍痛不出聲,安容華立馬跑到門邊,敞開門故作驚訝的模樣,卻是抓了他一個正著。
“小良兒,你怎麼在這坐著,地上多涼啊!”安容華出口便似長輩一樣語重心長。
“我沒事!”夏秉良趕緊起身,眼疾手快地將手帕包著的酸果遞給安容華,“這是,向古摘的野果,給你嚐嚐!”
夏秉良撒謊完畢便慌張逃跑,安容華捧著色澤紅潤的野果,不禁一笑。
“突然對我這麼好,這小子,是良心發現?”
安容華揀了一顆野果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可當她將帕子鋪在桌上才注意到其上的繡紋。
“向古會用這種繡花手帕嗎?”
安容華抽離手帕輕輕嗅了嗅,以女人對香的直覺,她斷定這帕子屬於每日香氣四溢的鳳姨娘。
“這個女人,又想搞什麼鬼?”
安容華眼睛一眯,便有了主意。
安度一夜,次日夏秉良又早早地跑到了安容華房前,看她是否在房中休息並沒有去不憶居。
恰巧,安容華開門出來。
“小良兒,今日不用去書院嗎?”安容華十分平常地問。
“去,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