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荒原本以為自己這樣突然出現,會令眼前這個經歷了許多的女子驚喜意外。
然而,驚她確實是被驚了,喜她也確實是喜過了,唯獨這意外……意外的卻是自己。
“我不是不給你理由,只是怕你擔心……“
他試圖繼續掩蓋自己不出現的理由,卻完全忽略了一個女人的執著。
“你這樣什麼都不告訴我,難道我就不擔心了嗎?”芙妤淚眼朦朧地控訴。
“你這女人……”
乾荒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我修煉的功法本就是以分魂壯大自身,本體死則分魂死;分魂死,本體則重傷。
兕獸的死亡對我的影響便是沉睡了一年整。只得透過靈識拜託好友泰逢來照拂你。”
乾荒的解釋,輕易地便將芙妤的心結完全化去,聽到他因為兕獸死亡而沉睡,她緊張地抓住對方圍住腰身的獸皮:
“阿四的死亡對你的影響很大嗎?現在完全恢復了嗎?”
她心底惴惴,說出的話便透著焦急。
“放心吧。我雖然沒有完全從分魂消散的影響中完全恢復,不能使用威力強大的法術。
但是一般的行走奔跑還是沒有問題的。”
乾荒笑著點了點芙妤的鼻尖,隨即抱著她,身子向後躺去。
在芙妤的驚呼聲中,雙雙倒在了滿是落葉,柔軟的土地上。
“妤,我在做兕獸的時候就喜歡你這樣趴在我的身上,看著天空,和你一起發呆。”
乾荒溫熱的呼吸吹拂著芙妤的耳廓,這溫熱沿著血液一直傳遞到心脈,啟用了心底和阿四在一起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