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逢!我腳痠了,馱我走兩裡。“
“泰逢!我困了,給我當枕頭枕枕。”
“泰逢!我洗完手沒有東西擦,你湊過尾巴來!”
“泰逢!哎呀!你髒死了!趕緊趁著有水洗個澡!給人當抹布都嫌你太髒!”
“泰逢!我%(^%)*;*”
“泰逢!你^%#$(*”
之後的半個月,泰逢一聽到自己的名字便一個激靈。
芙妤柔軟的聲音在如今的泰逢耳中不亞於魔音穿耳,尤其是當她渾身上下冒著妖氣的時候。
“小魚兒,你明明是陵魚,為什麼我在你的身上感覺到了妖氣?”
泰逢在思考了半個月後未果,這一日終於熬過了最後一天,在確定自己可以動用法力後,他馬上問道。
“妖氣?”
聽著這個詞,披著陵魚皮的墨小妖歪著頭想了想,才道:
“心裡有什麼,看別人就是什麼。泰逢,你說呢?”
“……”
吃了個軟釘子,泰逢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有心嘲諷兩句,然而對上對方一雙眼裡純真的神情,驟然想起那人在他出行前的囑託,到嘴的話硬生生被嚥了回去,憋得他一張人臉通紅。
墨小妖卻沒有理會他的憋悶,已經兀自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