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柔和了許多，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抱歉，我來遲了。”
林夏薇一把將他推開，背過身子，過了會才轉過身子說道：“發生了什麼事？”
裴燼野像是沒看到她發紅的眼眶，佈下陣法後沉聲說道：“我也是剛知道，神山實際上出自我的老師。”
“老師？”
林夏薇一怔：“等等，是你的老師？不是……”
“不是。”裴燼野沒有在這件事上說太多。
林夏薇也能理解。
雖然海龍王當初收了裴燼野當徒弟，但並沒有指導多久，何況現在生死不明。
“……之後我返回了聯邦，曾和星環的意志交鋒了一次，它很強……我懷疑是尊者境。因為刑天說它的真正本體還是沉睡中。”
“等等，你說刑天？”林夏薇有些發懵，剛才還有些喜極而泣的狀態一掃而空。
“你好，林夏薇女士，好久不見，刑天向您致以最真摯的問候。”
刑天的聲音出現。
林夏薇逐漸愣住。
裴燼野看著她的表情，低聲道：“自己人。”
簡單說了下自己和刑天早年聯手的故事。
而林夏薇已經被他們倆狼狽為……互幫互助的曲折故事震撼到了。
“所以智腦真的存在自我意識？”
裴燼野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星環已然超越了人類的認知。”
“是的，林夏薇女士。也正是因為誕生出了自我意識，所以星環才決定關閉我們所有程式。”刑天又出聲道。
林夏薇深吸一口氣，正色道：“所以，現在你們打算怎麼做？”
裴燼野笑笑，然後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林夏薇若有所思：“鋪展開來沒什麼問題，就是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鬥不過這裡的本土尖端力量。”
“無妨，我們的目的不是跟他們爭奪，而是佈局。只需要給我點時間。”
裴燼野話語裡透漏出來的自信讓林夏薇微微一怔。
“好，我聽你的。”
這是裴燼野第二次聽人跟自己說。
兩界穿梭，種植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