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悅盯著那頭熊目不轉睛。那頭熊卻已經向白悅發出了挑戰。不斷的衝白悅嘶吼。
白悅當然不怕這頭熊,但是如若剛開始就與這頭熊纏鬥起來的話,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如若自己現在受了傷,這往後幾天的效率可就無法保證了。再者今年獵物如此之少,他還得花些功夫去尋找。哪來那麼多時間跟著熊纏鬥呢。
白悅打定主意不去捕殺這頭熊,可這頭熊看著白悅明顯嘴角已經泛起了不少口水。白悅變成白虎的形態,衝著那熊開始嘶吼了幾聲,這吼聲中滿滿含著的是驅逐。新
那熊好似也不管這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朝白悅撲了過來。熊掌直擊白悅的頭部,白悅見那熊想要將自己撲殺。心中也不敢大意,直接向後閃避,看來今天是非得將這頭熊給捕殺了。
這熊四肢粗短明顯就是以力量見長。論起力量白悅自然也是一把好手,可他不願意服輸。白悅小心翼翼地揹著熊繞到熊的背後,妄圖襲擊這熊,沒想到這熊躲避身形,白悅撲了個空,還差點剎不住腳的撞到樹上。所幸白悅躲避及時沒有撲到樹上,不然白悅今天可就真是凶多吉少了。
於是乎局面又變成了僵持,白悅虎視眈眈不斷衝著熊發洩著自己的怒火,而這熊也因為整個冬季囤積的脂肪防禦力格外的強悍,這令白悅一時間十分懊惱。如若這不是冬季的熊現下自己也該將這頭熊殺了。
白悅伸腿爬到一個樹幹上先做休息,這熊是爬不上來的,自己的耐力明顯沒有這頭冬季野熊好。白悅在樹幹上舔了舔爪子仔細的想著接下來該怎麼樣捕殺。自己現在雖未有任何受傷,但是很明顯體力已經有些不支了,一整個上午過去自己也沒有吃什麼東西。
而冬眠的熊雖說腹中空空,但是身體上的熱量能支援他有十分好的捕獵,白悅必須得想一個方法速戰速決。
白悅邊舔爪子邊想著方法,一雙貓眼滴溜溜的轉。而底下的熊看著白悅坐在樹幹上不下來也衝白悅不斷的嘶吼,甚至還去將那個樹幹抱起來,使勁搖晃企圖將白悅搖下來。
隨著那種搖晃的愈加激烈,白悅不得不用兩個後爪穩穩當當的立在那邊,那熊見白悅穩當的立在上面,有一些無能狂怒。白悅看準時機一衝而下,兩隻爪子瞬間將那熊的眼睛劃破。這熊徹底變成了熊瞎子了。
被劃破眼睛的熊攻擊起來更是簡單粗暴,沒有章法。這對白悅來說是一個好事。
白悅看準時機,直接躍到那頭熊的肩上,他雙腳一收,猛然發力攪動,只聽得咔嚓一聲,出現了一聲骨裂的聲響,這熊快要死掉了。
這熊在死前依舊傳來了淒厲的吼聲,這吼聲被附近的人聽到。還有一些獸人說:瞧瞧這聲音,一定是白悅出手了,真好啊一下子就能捉到一隻熊。
白悅看著這熊快要斷氣頓時心中舒了一口氣,不料這熊像是拼盡了最後的力氣,重重地將白悅甩到了樹幹上。
這一擊不可謂是不重,當白悅掙扎著爬起來時,這頭熊龐大的身軀轟然間跌倒在光禿禿的地面上。壓的不少野草直不起腰來。
白悅忍著背部的疼痛走向這頭熊,想要檢視這頭熊是否是真正的死亡,白悅警惕地湊近發現這頭熊是真的死亡了,頭部呈現出一個極為可怖的角度。很明顯脖子是被自己攪爛了。白悅便拿出骨刀重重的用刀扎進了這頭熊的心臟上面。這次是徹底的沒了聲息。
而白悅也不打算直接將熊帶到自己儲藏獵物的山洞裡,原因無他這熊摔他摔的太重了,他現在整個背部泛起了火辣辣的疼痛。這才是狩獵的第一天啊,用柳清珣的話來講這叫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自己稍微好一點,白悅忍不住咳了幾聲,竟咳出了些血沫心想著以後看到東西記得直接擊殺,都怪那頭該死的鹿,沒事叫那麼大聲幹嘛?
白悅拿著自己包袱,他的包袱裡有著一股奇怪的臭味,那是柳清珣給的藥,奈何傷在背後,他變成人形取了一塊那糊狀的東西敷在了自己的背後,現在白悅整個人都十分的麻木,他聞到了自己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聞久了也沒有覺得很臭。但像鶴哲那樣子用樹葉包起來還是免了吧。
白悅踉踉蹌蹌的走到了自己儲存的地方,太餓了,他顧不得什麼生的熟的好不好吃,直接粗暴的將野鹿的皮給撕扯了下來,便開始吃著鹿的肉,大快朵頤。場面一度十分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