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疑惑。
不過很快，他的瞳孔不由劇烈收縮，心中更是一下子震動了起來。
“難道？”
姬晉的腦海之中，這一刻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道身影。
而這一刻，不僅僅是他，遠處稷下學宮之中，一道道的身影閃爍而起。
同時夾雜著一道道的煉精化氣圓滿的存在。
四十年的時光，整個華夏境內的靈氣得到了飛躍式的提升，相比於當初如今的靈氣百倍恐怕都不止，雖說煉氣化神突破依舊很困難。
可煉精化氣的修煉卻並不是那麼困難了。
至少在這一刻，只要能夠認真修行，還有著一定資源，幾乎大部分人都能夠有機會踏入煉精化氣的層度，而在這龐大的基數之下，煉精化氣中期，乃至於後期的數量都不在少數。
甚至煉精化氣圓滿也不僅僅只有了子產等人。
如今單單洛邑，煉精化氣後期恐怕就不下於百人，而煉精化氣圓滿數量也不會少於二十人。
這一刻，這些人無疑都被驚動了。
而這些被驚動的身影之中，叔向，師曠等人無疑是最為巨大的。
“有人要突破了！”
“這股神意，這，這！”
“這是子產兄！”
“沒想到子產兄，竟然比吾等還快一步！”
幾人的聲音夾雜著，臉上都不由出現了一抹複雜之色。
作為最早跟隨著江晨的存在，他們獲得的教導，獲得的資源和其他人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他們也認為自己是這個時代的時代驕子。
可在過去的二十餘年時光，他們的自信幾乎被磨滅的差不多了。
二十年的時光之中。
他們之中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圖片煉氣化神。
那簡單的境界，與他們而言，幾乎無異於天塹。
不少人甚至都感覺自己可能終身無法突破了，哪怕是作為曾經頂級學者的他們，若非二十年前親身見證過李耳突破了，他們也會有所懷疑了。
可沒有想到，到這一刻，竟然有人率先突破了。
“走！”
季扎開口，身形率先急速掠出。
而伴隨著他身後，一道道的身影也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