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晏嬰有些羞愧。
江晨擺了擺手。
隨後在那一名宮人引領之下,眾人進入了臨淄城。
齊國都城臨淄戰國時期7萬戶,常住人口保守估計也有60萬,而在這個時代,臨淄的人口同樣少不了太多,整齊的街道之上到處都是人流。
若非是那清一色的古裝,和古代建築,也許會讓人有種現代繁華的錯覺。
齊國國君對於他們的安排的確很隨意,僅僅只是一個普通的外城館驛,丟下之後,就完全不再理會了。
雖說哪怕只是驛館的生活,相比於燕國來說都要好太多了。
可這兩國的態度卻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甚至連江晨的求見,齊國國君都壓根沒有回應。
這樣的結果,無疑讓子產等人憤怒無比。
對於他們來說,先生遭受到了輕視,也就等於了他們遭受到了輕視。
甚至看向晏嬰的目光也有了一些變化。
而對於晏嬰來說,他的心情可以說是越來越差,他從未想過會是如此結果。
他們齊國的國君竟然如此不重視先生。
要知道他可是反覆強調了。
然而讓晏嬰更為氣氛的是,哪怕是他求見齊國國君都接連的被拒絕了。
沒錯,他也被拒絕了。
這樣的結果,讓晏嬰錯愕之餘,更是不由充滿了憤怒之色。
可很顯然晏嬰的憤怒無濟於事。
他離開了齊國兩年的時間,此時的齊國真正告訴了他什麼叫做人走茶涼。
壓根沒有多少人在乎他的意見。
晏嬰從憤怒不得不變為了頹然。
“豎子不足與謀!”
“齊國之基業,盡毀之!”
晏嬰嘆息的聲音開口,宮門之外,他的身影在這一刻不由瞬間蒼老了許多。
也許,這一刻也只有他才知道齊國到底錯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