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子產的話語,師曠不由一愣帶著好奇開口。
“洛邑之中,那一位先生,可不只是吾之先生,甚至足以稱之為吾之師,只是吾未得榮幸。”
子產苦笑著搖搖頭。
而這一下子讓師曠更為好奇了。
之前他為晉國使節來過一次洛邑,可未曾聽說有如此賢者。
而就在兩人交談之中。
遠方又逐漸來了兩支車隊。
從一南一北而來。
“這是?齊國的?”
師曠有些意外的開口。
“哈哈哈,這應該是齊國的晏子,吾於齊國之時,晏子可一直想來,沒有想到行動竟如此迅速。”
“至於右側,那應該是衛國的遽伯玉。”
子產笑著開口。
而此時,若是從高空俯瞰,就會發現,從天下各國之中,一個個的車隊,正在朝著洛邑而來。
甚至處於遙遠之地的吳國,都有著一支車隊朝著洛邑而來。
“公子,吾等已過大江,應還有月餘時間即可抵達洛邑。”
車隊之中,僕從恭敬的朝著季札開口。
“月餘嗎?”
“守藏室之書,不知吾是否真可一觀。”
自語的聲音開口,季札的思緒逐漸陷入了兒時。
那時候的他還不過七八歲的稚童,於吳王朝見天子,得一卷守藏之書,也就是那一卷守藏書徹底改變了他的一切。
才有瞭如今他之成就,對於天子公開守藏室之書,季札是率先忍不住的,得到訊息之後,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出發了。
只是吳國距離洛邑實在太遠,作為僅次於越國偏遠的國家。
在這個訊息極度不靈通的時代,他得到訊息實在太遲,當他行動之時,其他人都已經接近於洛邑了,如今眾人到達,他的身影也才剛剛過了大江,距離洛邑還有著不短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