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沒有所謂的行動。
只是下方的大臣卻沒有那麼坐得住了。
一個個大臣雙目放光的看向了那一片片東夷之地,對於齊國很難擴充,可對於他們,數百里還是有的。
他們如何不心動。
不過有一人例外。
府邸之中。
三人對坐。
“太子晉這一策,天下洶湧,恐怕要亂了。”
叔向輕嘆了一聲,作為晉國的使者,他並沒有得到師曠帶回來的訊息,而是抵達齊國之後才得知這一訊息。
“太子晉與我齊國求學十年,沒想到有如此之才。”
晏嬰同樣感慨著。
對於太子晉,晏嬰是清楚的。
甚至主導教導過這一位的才學,可沒有想到這一位的才能之前竟然都未有徹底展現出來。
而兩人交談之中,另外則是沉默,皺著眉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子產兄!”
“子產兄!”
兩人交談之中,發現子產一直不開口,晏嬰忍不住輕聲呼喚了兩聲。
接連兩次呼喊,子產才回過神來。
“兩位,這恐怕不是那一位太子晉之策。”
子產看著幾人疑惑的目光,沉默了片刻,話語還是遲疑著開口了。
“不是太子晉之策?”
叔向,和晏嬰都不由將目光看向了子產。
“太子晉,昔日也前往我鄭國求學,其才能的確非同一般,可如此之策,非他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