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直氣壯說道,
“我願為前輩效犬馬之勞,做一枚埋伏在魔皇身邊的棋子,任由前輩吩咐,萬死無悔!”
那人笑了。
能把求饒這件事,說的這麼威風,魔太子是有點看家本領在身上的。
那人全身上下被包裹著,只露出一雙眼睛,任憑誰和這眼神對上,都會清楚,這是會殺人的目光。
他常殺人。
那人沒有搭理魔太子,而是問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能喊出來幾個十皇?”
魔太子:......
前輩,你有點狂妄了!
還幾個十皇,但凡他親爹在此,這位前輩恐怕只有倉皇逃命的結局,哪裡還有功夫在這裡裝蒜。
還喊出來幾個十皇,瞧把你能的。
哪怕心底再則怎麼不屑,面子上,魔太子依舊賠笑道,
“前輩恕罪,一個也喊不出來。”
他只是太子,又不是魔皇親爹,退一步講,就算是魔皇親爹,也不可能讓魔皇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這樣啊...”
那人似乎有些失望,轉而問道,
“你是如何被隱皇襲殺,又是如何逃出來的,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那人沒有和魔太子談條件,當對方的命握在自己手中時,沒有任何談條件的必要。
威逼利誘?
不存在的。
魔太子此刻一心求活,只想拖延時間,等到自己親爹來救自己,自然是知無不言,
“前輩,那隱皇疑似空天帝假扮的...”
把自己知道的都講完了,魔太子的心也一點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