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的反抗,蘇墨根本不在乎。
但是,偏遠地區的地主門閥,就不一樣了。
他們在本地深耕多年,早就已經和當地的百姓繫結了。
這群百姓,甚至不知道皇帝,只知道,服從地主的命令。
甚至有的人,在老家那邊,都能直接拉出來一支軍隊。
對於這些百姓,蘇墨不想殺。
一切,都是認知不足的錯。
所以,儘可能的,蘇墨要求他們只誅首惡,跟著作亂的人,在誅殺首惡之後,只要投降一概既往不咎。
當然,以前做過惡事的,還是要審判。
全國那麼多地主宗族,星星點點的反抗,撲滅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的。
另外,大乾百姓,對把土地收為國有這件事,還是有些牴觸,只是剛剛把所有地主清理了。
地主的土地,也都分給他們了,他們才把這種牴觸壓下去。
不過,對於改稅的這個做法,則是舉雙手贊同。
安排人丈量全國土地,又是需要時間。
等到完全清掃一遍之後,蘇墨在大乾的威望,已經來到一個無人能企及的地步。
甚至在民間,有些人已經將蘇墨神話了。
而蘇墨,只是安排好大乾的前進規劃之後,孤身一人,來到了乾景帝的宮殿。
“是你啊,怎麼來到我這了。
怎麼,一起來喝一杯?”
乾景帝如今已經看開了,幾年的修身養性,讓他對於當時幾位皇子身死的事情,已經看開了。
或者說,他的確對蘇墨還有成見,但是不得不承認,蘇墨比他,更適合當皇帝。
短短几年,就完成了大乾無數國軍一輩子的夙願。
“我是來和你說一聲,我快走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