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刷卡！”
結完賬，蘇墨帶著沈幼楚和沅冰蘭兩人，在商圈裡找了個吃飯的包間。
一路上，沅冰蘭都緊張的雙手扣著衣服，低下頭默默跟在蘇墨身後。
等到坐下來的時候，才放鬆了一些。
“沅冰蘭！”
蘇墨叫了一聲，能明顯的看到沅冰蘭的身體抖了一下。
這是有多膽小。
“抬頭！”
在蘇墨的命令下，沅冰蘭猶豫了一會，還是緩緩抬起了頭。
那是一張，清純無辜的初戀臉，雖然被眼鏡封印了大半，但還是勉強可以看出精緻的五官，瓜子臉還有誘人的鎖骨。
果然，女頻文裡的人物，就沒有醜的。
蘇墨掏出鍾菊給的銀行卡，放在桌子上推到沅冰蘭的面前。
“這是她們霸凌你給的補償。”
沅冰蘭雙手死死捏著，很久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不要。還有這件衣服多少錢，我會還給你的。”
聲音輕的，要不是蘇墨耳朵好，幾乎都聽不見。
“銀行卡是她們霸凌你，你應得的。衣服是你為我做事，被人潑髒了衣服，我補償你的。
這兩樣都是你的東西，你為什麼不要？”
沅冰蘭咬著嘴唇，頭不自覺低了下去。
“抬頭！不準低下去！”
蘇墨聲音響起，沅冰蘭的動作頓時止住。
“我知道，你有你的堅持。但是你要知道，爭取自己的利益，這並不可恥。
另外，你今天的經歷，你自己就沒有什麼感悟麼？”
“感悟什麼？”
“鍾菊霸凌你恨久了吧，你找過老師，是不是沒用？
能霸凌你這麼長時間，讓你沒有絲毫辦法的人，卻被我一句話交出一百多萬趕出京都，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因為……她們，得罪不起你……”
“對，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