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太平自然明白大先生口中的撐得住,指的是他對境界的壓制,而非眼下這被吊著的情形。
許太平點了點頭道:
“若是以這幾日的增長速度,應當是沒問題的,就只怕短時間內真元與氣血暴漲。”
聽到這話,大先生眉頭微微蹙起道:
“那你可得做好準備。”
大先生收回看向那輪明月的目光,轉而再次看向許太平道:
“用不了多久,這一幕就要結束了。”
顯然,大先生雖然對這齊舟不是很瞭解,但對這一幕的光陰走向還是很清楚的。
許太平默默頷首。
大先生這時又道:
“這一幕,最難的幾道抉擇,你已經順利完成,接下來只需靜靜看著這周遭的人事,一點點謝幕。”
“而等到一切謝幕時,齊舟的部分修為和武運,會被光陰之力強行灌注入你的體內,到時你切記壓住境界。”
“一旦壓不住,你就算留了始元分身在青銅棺內,也無法重生。”
“因為光陰之力,會將你這個人的存在,徹底從光陰長河之中抹除。”
許太平當即認真點頭道:
“多謝大先生提醒。”
而大先生在說完這話後,很是不客氣地將剩餘的大半壇酒端起,頭也不回地朝街那頭走去。
許太平當即有些無奈地喊道:
“大先生,我就這一罈了,多少給我留些吧?”
大先生頭也不回地衝許太平擺了擺手道:
“剩下的這些酒,等你歷練完成,老夫與你慶功時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