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羽聞言,默默轉過眼去,心中卻是有了些悸動。
這成婚一事在天界都未曾有人給他提過,想不到到了凡塵,既然還被個凡塵大嬸指了婚了。
花兒聞言,有些慌亂的望了望梔羽,瞬時面上的紅潤蔓延到了耳根。她有些故作生氣道:“吳嬸,你可別亂講了。”
雖是這個公子確實是長得俊俏不凡,可她的心中只有欣賞。那種意思卻是一點未有……就算是有……像這個公子如此俊美不凡的人,也是看不上她這樣的村中女子吧。
吳嬸撓了撓腦袋,也不知自己說錯了什麼。
她望著這個公子都不下床,莫非這個公子是個殘廢?花兒還不想成婚?
花兒整張臉紅如火燒,她怕吳嬸再亂說些什麼,她忙道:“吳嬸,你不是頭痛嗎?”
吳嬸聞言,才又記起來自己頭痛這件事。她忙揉了揉腦袋,露出痛苦神情,她抱怨一般道:“也不知我這腦袋怎麼回事,我今早起來之後便開始痛了起來。”
花兒摸了摸吳嬸的額頭,隨後皺眉道:“額頭髮熱,像是染了風寒了,吳嬸是否是昨日受了涼?”
吳嬸摸了摸腦袋,思索一番道:“昨日我去河邊洗了衣裳後便回了屋……”
吳嬸還未說完,花兒便有些責備道:“那便是了,這都快要入冬了,嬸兒你還去河邊洗衣,不染了風寒才怪了。”
吳嬸聞言,像是受了責備一般,乾笑了一聲撓了撓頭。
吳嬸轉而望向梔羽,像是想再搭兩句話一般,她道:“公子,這花兒可是村中一霸了,真是人人都受過她的訓。若是你們成婚了,也可是要天天受她的訓。”
梔羽聞聲轉回頭,與花兒對視了一眼。
花兒有些不好意思的閃躲過目光,她害羞得緊,她忙拉起了吳嬸,像是要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一般,她慌忙道:“吳嬸,走了,去抓藥了。”
吳嬸卻是還想說什麼,便被花兒拖出了屋。
給吳嬸抓了幾味草藥後,花兒總算送走了吳嬸這尊大佛,她舒了一口氣後,在屋門外站定。
她理了理自己的衣著,拍了拍自己紅紅的臉,等臉上的熱感散去不少,她才緩緩進了屋。
梔羽坐在床上,面帶笑意一般望著她。
花兒有些不自在的坐在了桌邊,她都不敢與梔羽對視。她面上還是有著未消下去的潮紅,她有些羞怯一般道:“公子,吳嬸說的都是玩笑話。公子莫要當真了。”
梔羽笑著點了點頭。
害羞使然,花兒都未望梔羽動作,便道:“公子,今日天氣還算好,我上山去採些草藥。”
說完,她都未望梔羽一樣,便急匆匆出了屋。
到了院內,像是要逃一般,她趕忙背起院內的揹簍就出了院子上了山。
梔羽坐在床上望著花兒的一系列動作,他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個小丫頭實在是有趣。
過了許久,花兒都還未回來。
梔羽這半天都只能在床上乾坐著,他實在是無聊無比。
正當梔羽不知該做什麼時,門外傳來人群吵吵嚷嚷的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