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從高長庸的吩咐,柴房已經由人整理了出來,擺放了一張床,比起之前的寒酸樣子著實好了不少。
蕭蓁蓁咬牙切齒的坐在床上,目光盯著面前的雞精,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與雞精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雞精身上僅有的雞毛已經被她盯得豎了起來,“那個……客官啊……咱們可否移一下你的尊眼,換個地方看?你這樣,我真的很害怕耶。”
某人並未理會它,繼續咬牙切齒。
雞精無語,從她吃過飯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雞精再也受不了了,問道:“你倒是怎麼了嘛,說出來啊,心裡就會好受一些。”
“還能怎麼了!還不是被那個潑婦給氣的!”蕭蓁蓁恨恨的道:“今天吃飯的時候,吵架我沒有發揮好,總覺得自己說的話不夠狠!”
“我天!”雞精扶額,“搞了半天你就是為這個生氣!可你不是贏了嘛!”
蕭蓁蓁:“我可以贏得更好的!比如她說我醜,我就應該說再醜也比她漂亮才對,還有那一句……”
雞精:“……”
就在這時,門被人開啟來。
高長庸不請自來,手裡還端著個白瓷碗。
“這個時候了,你怎麼來了?”蕭蓁蓁透過窗戶望了望天,很不解。
“喝了。”高長庸把手裡的白瓷碗送到蕭蓁蓁的面前,意思簡短易懂。
一股子難聞的草藥味道入鼻,蕭蓁蓁趕緊捂住口鼻:“這什麼啊,這麼難聞。”
“藥。”
“我又沒有病,喝什麼藥?”該不會是毒藥吧?
“沒病?”高長庸覺得好笑:“是誰昨天昏迷,一夜未醒的?”
呃……
“可我現在已經好了啊。”
“只喝了兩貼藥怎麼可能會好!喝!”話裡明顯的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蕭蓁蓁很不想去喝這碗難聞的藥,但是抬眼看高長庸好像生氣了,她可不敢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