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不愛吃藕帶!”
霍雯雙手捧著杯子,大眼睛眨啊眨的寫著那麼一捏捏的蔫兒壞:“乾杯?”
“幹!”
李滄乾脆利落的抓起了飯碗。
段梨又屈起一根手指,嘆氣:“饒阿姨不是說他酒量見漲麼,一天兩頓來著?”
霍雯眼巴巴的看著李滄,手放在小抱枕上:“藥酒不是酒哦!”
保持動作再屈起一根,另一隻手說著就要去捏霍雯的臉:“都怪你,媽媽我啊,心心念唸的終身大事這次要被你小蹄子耽擱完了!”
霍雯一躲:“神馬?”
“睡他啊!倒也~”
段梨手指收完,霍雯抱枕就位,剛好在李滄一頭創上桌面之前墊在臉下邊,倆人原地摸出手機,各自四十五度角比著耶,高強度自拍連拍合拍。
霍雯很懂很鄭重似的說道:“我幫你抬他去臥室,單位馬姐說,他老公喝多了比屍體還重,又難抬!”
段梨開始磨牙:“抬進去就能睡嘛?”
“那你是睡不著咩?”
“我睡.你個小蹄子.”段梨高強度吶喊:“就你?還斂容?還主刀?你生理衛生課怎麼學的?”
“我跳級!”
“我不信在你那碎屍臺上你就沒見過!”
“馬姐她們不給看”
孩子被保護的太好了,懂又不懂最為致命,然後霍雯鼓起約莫二斤半的勇氣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昂起修長脖頸,結果聲音卻仍舊軟軟的弱弱的糯糯的小小的,蘸了點酒在桌面上認真的比劃起來:“少嫌棄人了,我偷偷看過書的,畫剖面圖給你看哦,幫你知道敏感帶在哪裡巴拉巴拉”
段梨:“.”
那什麼,咱倆中間指定有個瘋子或者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