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所有人聽到這句話都愣了一下。
“人？牛馬？”
為什麼第一課講這個？
有些成熟，上了年紀的執業律師聽聞只是笑了笑。
執業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什麼演講沒有見過？
早就無感了。
至於什麼牛不牛馬的，只要給錢就無所謂，誰出來上班不是為了一個錢字呢？
倒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律師助理們一臉好奇，有些則是興奮。
所有人的表情林默都看在眼裡，大家在想什麼，林默大致也明白。
林默笑了笑說道：“大家可別不以為然，大家能夠透過面試，那就說明都是人才，我可不希望你們這些人才在工作的時候當牛馬累死了。”
這時候，有一個年輕人，臉上掛著笑容，一看就是那種外向的孩子，會在課堂上活躍氣氛和老師互動的那種。
他也習慣性的出言打趣道：“林律師，您是律所老大，我們是不是牛馬，不就是您一句話的事啊，哈哈哈。”
頓時間，會議室內一片歡聲笑語。
林默也沒阻攔，也跟著笑了一下才說道：
“這位同學說的沒毛病，但我本人是不希望大家瘋狂加班的，怕的就是諸位主動加班，全身心投入到工作中，主動變身牛馬啊。”
此話一出，會議室瞬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個面面相覷，心生迷惑：“這世道，還有人自己變成牛馬的？”
不一會，剛剛說話的那個男生又笑道：“林律師，您這就是開玩笑了，不可能有這麼傻的。”
這時候，林默笑了。
看來諸位還是太年輕了啊。
“你們入職的時候，面試官提了我們律所正式律師的工資嗎？”
眾人搖頭。
掛靠律師們只知道自己可以不用交掛靠費，還能拿40%的提成，這已經讓他們很滿意了，不過這不足以讓他們化身為牛馬。
而助理律師們，拿到了五千元的實習工資+獎金，還有免費豪華公寓，也是非常滿意了。
見到眾人都不知道，林默明白了他們為什麼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