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小小的個子，端了一大盆肉送上來。
王老將軍嘿喲一聲，笑道：“這麼多呢！”
“還要多謝王老將軍慷慨解囊，讓我們能大吃一頓。”
說著，石頭笑呵呵地遞給王老將軍一串烤肉。
王老將軍爽朗一笑，“咱們的關係，可不比從前了。”
說著，王老將軍神色晦暗不明地看了眼黑沉沉的天空，心情複雜萬分。
白清淺和秦錦墨聽得一清二楚，她撕了一小塊雞腿肉喂到小秦姝嘴裡，問道：“王老將軍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秦錦墨搖搖頭，“最好的結果，就是重新審理當年的案子，給王家一個清白。”
這是最好的結果，也最艱難。
白清淺皺著眉，一門心思給小姑娘喂肉吃。
秦錦墨眸色深深地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才問道：“若是能回京城，你要回去嗎？”
“回。”
白清淺的思緒被拉扯回來，毫不猶豫道：“回去關門打狗。”
秦錦墨嘴角輕揚，滿眼笑意，“你就不怕自己是狗？”
她忍不住白了秦錦墨一眼，道：“你不會說話大可以閉上嘴巴。”
白家重回京城，日子勢必過得很艱難，但不回去，永遠都很艱難。
白家也會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
見她這麼認真，秦錦墨也正了神色，道：“那白家回了京城，還需要一個強有力的靠山。”
“嗯。”
白清淺贊同地點頭。
秦錦墨定定地看著她。
白清淺被他看得心裡發毛，道：“你看著我幹什麼？”
“然後呢？”
秦錦墨聲音略微沙啞。
白清淺愣了一下，詫異地看著他，道：“什麼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