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看到梁琥被病魔折磨,梁文傑的心裡才會更加的難受。
他相信,梁文保和劉特助兩個人,心裡一定也不會覺得好過。
可是,眼下他們除了好好照顧梁琥,祈禱蔡悠悠和墨洵他們儘快帶著特效草藥趕回來之外,別無辦法可想。
這種乾著急卻使不上力的感覺,讓梁文傑覺得痛苦和不知所措。
第二天早上八點,梁琥昏昏沉沉醒了過來。
他覺得自己頭痛欲裂,眼冒金星,喉嚨裡面一陣陣好似鈍刀割肉般的灼痛。
他費力地坐起身來,只是吃了一些白粥,便又虛弱地躺了下去,躺到了睡袋裡面。
他試圖閉上眼睛讓自己儘快睡著,好減輕自己的病痛。可是,他的腦子卻格外清清醒。
他費力的抬起手來,想要去拉動帳篷上面的門簾,誰知道,他剛剛伸出手,門簾就被一隻手掀開了,緊接著,花惜走進了帳篷。
梁琥朝著花惜看了一眼。
這個花痴女,不是已經改變了心意,喜歡上了那個李璆了嗎?可她為什麼還要特意留下來照顧他呢?
真是故作姿態、假惺惺!他最討厭這種又花痴又白蓮的女人了!
他本想丟給花惜一個鄙夷的眼神。
可是,當他看到她那雙因為白天晚上的擔憂而熬紅了的雙眼的時候,他還是收住了那種鄙夷的目光,抿了抿唇,
他不習慣對一個花痴女講話。
因為心底產生的那種牴觸,讓他的語氣有些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