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袍掌櫃掃了一眼周鐵陽,淡淡道:
“你下去吧,記得回到你鐵衣宗之後,讓你宗門前輩來把你剛剛拍毀了的桌子賠了。 ”
“前輩請放心。”周鐵陽臉色難看,狀若搗蒜,連連點頭。
他和周鐵霖逃也似的匆忙離開了櫃檯,跑到了酒館的角落處安安靜靜的蹲了下來。
這兩人就連酒水都不敢要,只能乾巴巴的喝著茶壺裡面已經不知道放了多長時間,早就涼了的茶水。
不遠處的歐陽遠似乎是有意報復一般,直接掄起來了一個粗瓷碗,大口大口的喝起來了酒。
對於武者來說,就是灌下一肚子酒。都不會喝醉。
有內勁的加持,他們想將酒精排出體外很容易。
喝酒對於這些人來說,也不過就是圖個暢快。
對於囂張的走進來,憋屈的落座的周鐵陽。周鐵霖兩人來說,歐陽遠這般做法,就是在挑釁他們。
偏偏他們還不能對歐陽遠動手。
“草,等進入了戰場遺蹟之內。我看這小子還能笑得出來嗎。”
周鐵陽對著歐陽雲暗罵一聲。
古武層面三大實力勢均力敵,雖然歐陽家得益於雲陽門的支援,位居三大勢力之首,但這並不代表另外兩大勢力就怕了他們。
至少周鐵陽。周鐵霖平常就沒少挑釁歐陽遠。
小輩交手,落敗也只能怪他們自己學藝不精,他們背後的家族勢力,是不會插手的。
“大哥。你看那個小子和那個妞,似乎也是故意的。”
周鐵霖目光轉向了林北那邊,抬了抬下巴。
周鐵陽也聞聲望去,眼中閃過一道怨毒之色。
此時的林北正在和林清璃爭搶著一盤色香味美的燒肉,不亦樂乎。
這一幕就像是一根針一般,狠狠的扎著周鐵陽的眼睛,如同在嘲諷他一般。
“走,跟我把這小子收拾了。”
周鐵陽從桌子上站起身來,臉色轉冷。
他顯然並沒有將林北當成是來參與試煉的人物。
能參加這一次試煉的人並不多,多數人他都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