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大學擊劍俱樂部內,已經是人山人海,訓練場上,喬波特拿著一把佩劍,高傲地看著侯慄他們,“我說過,擊劍是高雅的貴族運動,你們華夏人根本不配學習擊劍,還有誰不服氣的,可以上來比試比試。”
“喂,你們西洋劍有什麼了不起啊,什麼配不配,我們根本不屑練你們的西洋劍!”人群中傳來一陣陣憤怒的喊聲。
“你們都是那麼虛偽的嗎?不行就是不行,還說什麼不屑練我們的西洋劍術,我告訴你們,我們的劍術只有真正的貴族才能領會他的精神要義,你們華夏人是永遠不會懂的。”
喬波特的態度十分傲慢,在場的師生都十分生氣,但是卻又無可奈何,連侯慄都敗在他的手下,其他人有誰還是對手?
喬波特的導師也在場,他並沒有制止自己學生的行為,反倒有些縱容自己的學生來這裡鬧事,他洋洋得意地看向一同陪他來到燕京師大的老師肖鵬,肖鵬老師雖然知道被羞辱了,但是除了生氣,卻無力反駁,因為只有將那個喬波特打敗了,才能將對方囂張的氣焰打下去,那麼面子才能掙過來,可是現在又有誰能夠為學校、為華夏把這個面子掙過來?
在場的學生情緒也很激動,有些人看到喬波特那麼囂張,甚至要衝過去對他進行群毆,但是都被院校的老師壓制住了,畢竟這只是才藝交流,對方態度雖然囂張,但是也不能發展才暴力事件。
就在這時,人群一陣騷動。
“會長,回來了,這次一定可一把那個喬波特打敗了。”
看到薛成峰趕了過來,大家鬆了口氣,自動給他讓了一條道。
薛成峰本來是在酒吧陪朋友喝酒的,當聽到喬波特在擊劍俱樂部挑釁之後很生氣,後來又聽說侯慄他們都敗了,再也無心喝什麼酒了,雖然自己沒有什麼強烈的愛國心,但是那個擊劍俱樂部是自己創辦的,喬波特在擊劍俱樂部鬧事,就是不給自己的面子,自己可以不愛國,但是面子不能丟,所以,他接到侯慄的電話之後就立即趕了過來。
進了訓練場,薛成峰冷冷地看著喬波特,“你說我們華夏人不配練習劍術?”
喬波特態度傲慢地點了點頭,“是的,擊劍是一種高雅的貴族運動,你們華夏人練習劍術簡直是對這個高雅運動的褻瀆!”
“那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們華夏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配練西洋劍術!”薛成峰拿起了一把佩劍,頓時俱樂部內一片歡呼。
“薛會長威武!”
“薛會長打敗他!”
“薛會長,好好教訓教訓他!”
“薛會長,我愛你!”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無論是男的還是女的,都瘋狂地喊著薛成峰的名字。
喬波特看到薛成峰拿起了佩劍,眼中閃過一道戲謔之情,“那好,我就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貴族運動吧。”
喬波特和薛成峰穿好擊劍服,對面而立,兩人握劍立於胸前,然後向各自右下方劃下,行了一個擊劍禮。
俱樂部內嘈雜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都緊張地看著喬波特和薛成峰兩人,希望薛成峰能夠將喬波特打敗,打擊一下他囂張的氣焰。
大家屏氣凝神地看著兩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打擾到兩人,更怕錯過兩人打鬥的細節。
喬波特和薛成峰同時大喝一聲,向前突擊而進,面罩下,薛成峰神色冷峻,全力以赴,喬波特神色陰冷,面帶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