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了那麼多虧心事,當然怕你們來報仇,所以身上一定有符印,你們才進不了身。”林威說道。
夕秋月點了點頭,“你救我出來的事情看樣子他已經知道了,剛才我聽到他和一個姓江的人打電話,彈起我的事,現在正要去看我的身體,展飛想知道我有沒有醒來。
“那正好,我們跟過去。”林威急忙出了儲藏室。
展飛開著車緩緩駛出別墅,躲在暗處的林威手一揚,一張人形紙符飄了出去,貼在了展飛的汽車上面。
等展飛的車走遠之後,林威又取出一張人形紙符往空中一扔,“太上有令,命我施行,六丁引路,玉女隨行,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去!”
那張人形紙符立即向前方飄去。
林威騎上一輛共享單車,跟上人形紙符,飛馳而去。
在引路符的指引下,林威很快來到了夕秋月治療的醫院。
這是一間高檔病房,夕秋月躺在床上就像熟睡了一般。
展飛站在夕秋月的身邊望著床上如熟睡般的女人,治療儀上顯示的資料與常人無異,就連醫院也找不出什麼原因,只能按照植物人病例來治療。
“聽說你出來了,是否已經回到了體內呢?你知不知道這麼多年了,我一直想坐上你爸爸的位置,可是那個老傢伙卻總是不放心我,總是不肯讓位,我也是沒有辦法,我從那個小山村出來時候就說過,我一定要出人頭地,別人有的,我要有,別人沒有的我也要有。我不能等,也沒有時間等。我真不明白,你爸爸就你一個女兒,而我又是你的丈夫,為什麼就不肯把他的企業交給我,雖然我坐上了副總的位置,但是他總是處處提防著我,我也沒有辦法,這都是你們逼我的。”看到夕秋月還沒有醒來,展飛自言自語著,說著說著居然流下了眼淚。
“哼,鱷魚的眼淚!”夕秋月看到展飛假惺惺流淚的樣子,氣得渾身發抖,“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忘恩負義的混蛋!”
夕秋月說完,猛地衝進房間,林威想拉都沒來得及。
夕秋月一進房間就撲上自己身體,哪知道那具身體彷彿有一股排斥力量,一下將夕秋月推開,夕秋月被彈了回來。
“怎麼回事?我怎麼回不去我的身體?”夕秋月驚恐望著林威問道。
林威打了打手勢,示意夕秋月跟著自己。
林威帶著夕秋月進入樓梯間,看四下沒人,就說道:“你現在進你的身體有什麼用?你不擔心你丈夫在使用什麼手段?”
“那怎麼辦?我就想早點醒來扇那個混蛋兩巴掌。”夕秋月氣憤地說道。
“氣解決不了問題,再說了你父親現在還沒有找到,我們也要把你父親救出來,這樣才能揪出你丈夫的醜惡嘴臉。”林威說道。
“可是,我剛才進不了自己的身體,怎麼辦?”夕秋月問道。
“等你丈夫走後我再看看,可能他們在你的身體上做了手腳。”林威說道。
“好吧。我一切聽大師您的。”夕秋月慢慢地冷靜了下來。
“我們現在這個醫院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你的父親。”林威想到既然夕秋月住在這個醫院,那麼很有可能夕秋月的爸爸也有可能在這個醫院裡面。
嗯。夕秋月點了點頭。
要知道夕文博在不在醫院比較好辦,林威等展飛走了之後,到護士站問了一下,果然很快就查到夕文博也住在這個醫院裡。
夕秋月看到父親躺在病床上,急忙撲上去,“爸,您這是怎麼了?展飛那個混蛋對您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