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曲成危的話,李仕坤的臉頓時煞白,心中僅有的一點希望破滅了。
五百年前,俗世界出了一位聖人,他似乎得到天地感化,智慧大開,發明創造了許多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東西,這些東西使得人類科技文明飛速發展,漸漸地世俗界依靠科技也掌握了一些毀天滅地的力量,這些力量有的甚至超過了世界各地隱世家族。
因此,隱世界和世俗界發生了一次較大規模衝突,只不過這次衝突很快就停止了,因為大家發現如果衝突繼續下去,無論是對隱世界還是對世俗界都是一個災難,這樣的結果只能讓那些躲藏在暗處的異類偷笑。
於是,隱世界和世俗界就簽訂了一個協議,隱世界不再幹預世俗界的發展,更不能隨意殺死世俗界的人,但是,如果隱世界修煉者之間的打鬥世俗界也不能干涉。
說白了就是隱世界不能仗著自己的修為在世俗界胡亂作為,但是如果是你們隱世界之間打鬥,世俗也不干預,但原則是不能干擾世俗的社會秩序。
李仕坤是修煉者,曲成危也是修煉者,這是隱世界的事,與世俗無關。
曲成危用手中金筆已經將街道隔成了兩個世界。
那些匆匆而過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們走過的地方還有另外兩個人。
曲成危緩緩地舉起了金筆,雖然文修以文立世,很少參與江湖打鬥,但是不代表可以隨便讓人欺負,曲家,這隻金筆好久都沒有動過了,就讓他們見見這隻金筆的威力吧!
雖然是夏夜,李仕坤卻感到了徹骨的寒意。
“你不要殺我,所有的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人指使,你殺了我,也為你女兒報不了仇。”李仕坤不想死。
舉在半空的金筆停了下來,曲成危眼中的寒意一斂,“說,是誰?”
感受到曲成危眼中的寒意稍稍消退,李仕坤暗自鬆了口氣,他急忙說道:“是東野建倉,是他讓我那麼做的。”
“東野建倉?”曲成危皺了皺眉。
“對,那是個島國的陰陽師,是東和文化株式會華夏區總裁。”
島國?曲成危皺了皺眉,放下了金筆,“你怎麼會給島國人做事?”
看到曲成危收了筆,李仕坤感覺壓在心頭的巨石才消失,他抹了抹的冷汗,“其實,我以前是被家族遺棄的一個邊緣人物,是這個東野建倉扶持我走上了家族長的位置,還幫助我們家族發展了很多事業。”
“所以你就做了他們的走狗?”曲成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李仕坤低下了頭,“我這也是沒有辦法,如果不按他們的意思做,不但我的族長位置不保,就是我家人的命也會沒有。”
“那你可想過,事情敗露之後的後果是什麼!”曲成危氣憤不已,本以為李仕坤拐賣那些少女只是為了自家利益,哪知道他居然聽命於一個島國的陰陽師!
李仕坤低頭不語。
“你還知道些什麼?”曲成危問道。
李仕坤抬頭看了看曲成危,“島國的東和文化株式會在十幾年前就已經對我們國家進行了佈局,他們暗中陰陽師潛入我國,拉攏和收買一些隱世家族。並扶持他們壯大,目的是到一定時候控制整個華夏的隱世家族,為他們國家入侵華夏做準備。”
聽了李仕坤的話,曲成危大為震驚,雖然知道島國一直覬覦華夏,但是沒想到對方那麼早就已經開始進行佈局了。
每一個華夏人對島國似乎有一種天生的仇恨,這種仇恨源自於八九十年前的那場島國發動的侵華戰爭,那種仇恨彷彿就像已經深深地印在了基因裡,由上一代遺傳到下一代,代代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