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曲靜被痛醒,林威嚇得急忙鬆了手,不敢再去碰那根符文繩索。
“曲靜,你怎麼樣?不要緊吧?”林威緊張地問道。
“沒事。”曲靜忍著痛,臉上掛著一絲微笑,“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就出去的。”林威看到曲靜虛弱而痛苦的樣子,很心疼。
“嗯。”因為虛弱,曲靜的臉色有些蒼白,她點了點頭,不知為什麼此時此刻自己對林威充滿了信任,她堅信林威一定可以將自己救出去。
“忍著點!”林威一咬牙,手往符文繩索一點,將真氣注入繩索之中。
頓時,狂風再起,疼痛立即傳遍曲靜的身體,但是她咬著牙,一言不發。
林威擔心曲靜難以承受,只能慢慢的地將真氣注入繩索之中,隨著真氣的注入越來越多,如刀一般的狂風也越來越大。
林威看了看曲靜,她雖然表情痛苦,但是卻咬牙堅持。
符文十分複雜,林威的真氣在裡面左衝右撞,尋找著繩索的弱點。
每一次衝撞都會引起更加強烈的狂風,曲靜就會更加痛苦。
但是林威卻不敢停下,要想救出曲靜,必須破解符文繩索,每一中符文繩索的機構都不盡相同,每一種符文都有一種解法,如果不知符文繩索的解法,只有利用真氣找到符文繩索最為薄弱的環節直接衝開繩索。
林威現在就是用的這種暴力破解之法。
不停地衝擊,碰撞,終於,在一處符文藉口的地方有一絲真氣外洩。
“找到了!”林威眼睛一亮,立即屏氣凝神,將注入符文繩索中的真氣全部凝聚到這個薄弱的環節。
“開!”林威大喝一聲,體內真氣加上符文內的真氣如火山一般衝向那一絲真氣洩露之處!
巨大的衝擊力撞擊著那一出薄弱的環節,符文繩索轟的一聲瞬間斷裂,符文也一個個崩開。
曲靜也疼得大叫一聲,跌落在地。
“好了,我們安全了。”林威看到符文繩索斷裂崩開,鬆了口氣,將曲靜扶起。
曲靜虛弱地靠在林威身上已經無力說話。
林威扶著曲靜正要走的時候,那些崩開的符文突然化著濃濃的黑霧將林威和曲靜圍住。
“你以為解開了繩索就跑得了嗎?”黑霧中一個聲音猙獰大笑。
……
郵輪上,劉綺麗站在林威的身邊一刻也不敢離開,雖然林威和曲靜的身體都沒有動,但是兩人臉上不斷變化的表情讓劉綺麗知道,已經進入曲靜神識的林威也是在生死邊緣上不遊走,稍有不慎,他的神識也有可能被困在曲靜神識之中,兩人將永遠不能醒來。
雖然擔心,但是劉綺麗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為林威護法,不讓外人來打擾。
隨同曲靜上來的那些警員則在照看那些昏迷的少女,他們已經和國內聯絡上了,最近的海軍也要十個小時後才能到達。
血霧充滿了整個的七層大廳,並向外飄出慢慢地彌散在空間,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但是沉浸在歡樂中的遊客們似乎並沒有發現空氣中的變化,他們依然縱情地狂歡著,不想浪費每一分,每一秒。
曲靜看著飄散出的血霧,神色越來越凝重,那血霧太奇怪了,久聚不散,慢慢地充斥著整個船體空間,即使是海風飄過也無法將這些血霧吹散。
雖然感到奇怪,但是劉綺麗也不敢離開林威,她只是希望林威能夠找一點把曲靜救醒,然後找一點帶著這些失蹤的少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