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影看著身邊的虛影,冷笑一聲,“這種把戲,早就看夠了。”
他繼續以黑瓷之力攻擊,殺掉一個又一個虛影。
當輪到最後一個時,他笑了。
“靈尊大人,該你了!”
他要送靈尊上路,將所能驅使的黑瓷之力全部灌入了法陣之中。
法陣不偏不倚地擊中了南宮晚,讓他橫飛了出去,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他本想笑兩聲,卻發現胸口痛得像要裂開一樣。
低頭一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的胸口被匕首刺入,鮮血湧了出來,染紅了一大片衣裳。
小小的傷,居然讓他渾身無力,倒在地上。
他捂住胸口,不讓血流得那麼快,卻發現根本於事無補。
幻象褪下,他的血染紅了天宮樓的青石地板。
南宮晚拖著重傷的身體走了過來。
“你驅使黑瓷之力千年有餘,已經快忘了,自己只是普普通通有血有肉的人,對付他們有用的方式,對你也有用。”
什麼黑瓷之力、靈瓷之力,都不足以傷到瓷影的根本。但是,這種最直接的方式,反而會讓他付出生命的代價。
“不可能!”瓷影毫無血色的嘴唇動了動。
他不甘心!
他不是第一次受傷了,也不是第一次被匕首所傷,為什麼以前沒事,這一次卻感覺身體直往閻王殿去。
他突然想起來,南宮晚用匕首傷他之前,他把所有黑瓷之力都灌入了法陣之中。
那時的他,和普通人無異!
他上當了!
瓷影試圖驅使黑瓷之力,卻發現法陣已被南宮晚控制。
他環顧四周,一片頹敗之象!
他的天宮樓,他的一切風光,一切權力,都已坍塌頹敗!
在他倒下閉眼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也都煙消雲散,包括他至今仍然不能釋懷的對父兄的怨念和仇恨。
言歌跑向南宮晚,扶著他。
“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