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河?
聽到這個姓氏,我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總、總不可能是一家人吧……明明一個在神奈川,一個在函館的……應該只是重姓吧?
「你……您好,我是川上鬱作,這兩位是我的妹妹川上憂以及……呃,長輩花院晴天。我們是池下雨晨介紹來的。」
「喔,原來是池下桑介紹來的客人啊,難怪了。」
聽到池下雨晨四個字的古河杜江輕輕鬆了一口氣,和我們明顯親近了很多:
「既然是池下桑介紹來的客人,那就更要好好款待一下你們了。還請跟我來——」
我帶上行李,示意她們兩個跟上這位古河先生:
「古河先生和池下很熟嗎?」
「啊……倒也不是。」
正在轉著車鑰匙的古河杜江有些靦腆地笑了笑:
「不知道池下桑有沒有和你說過這麼一件事,他曾經來北海道為一家小型爵士樂隊拍攝了一次MV,反響非常不錯……湊巧的是,那家樂隊裡擔任顫音琴樂手的人正是我的女友。」
池下這傢伙……為什麼簡單旅個遊都要給我們走關係啊……
「原來這個是介紹信嗎……」
我從羽絨服內側拿出一張有些發皺的信封,上面還有一副q版小人泡在溫泉的畫。
「啊……這是大小姐十歲時畫的,很可愛吧?不過說起來已經很久沒看到大小姐了呢……父親也沒告訴我大小姐去了哪裡。」
他接過介紹信有些感慨的說道,走到一輛路虎後車廂前開啟廂門,將我手裡的行李搬了上去:
「路上有些顛簸……需要袋子和暈車藥嗎?」
「應該需要的吧……」
貌似晴天有點暈車,保險起見還是拿點比較好。
只不過……這位大小姐……到底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