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勞拉這個時候就像是一個明星,她走在車隊的前面,接受著別人的歡呼,不時的向周圍的人群揮動一下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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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鐵隨著車隊走著,一邊走一邊觀察著這裡的環境,這個部落許多人家的院子裡都飼養著牲畜,那些牲畜,大多數是麋牛,還有羊和其他一些東西。
部落裡有一些簡單的加工作坊,最顯眼的當然是沙棘酒的加工作坊,那沙棘酒的味道,張鐵老遠就聞到了,鐵器加工作坊則濃煙滾滾,裡面叮噹叮噹的傳來一陣陣的敲擊聲,部分數量不多的加工成半成品的刀劍,飛矛,和一些生活用品掛在鐵匠作坊的外面的牆上。
在路邊的一個院子裡,張鐵看到了部落裡的許多婦女在鞣製著皮革,那些鞣製好的皮革一捆捆一堆堆的堆積成人多高的堆在那個院子裡,只是一眼看去,張鐵就差點跳起來,那些皮革的樣子正是狼,個頭比普通狼大上一圈的巨狼。皮毛顏色呈灰白色的荒原巨狼。
要不是周圍有那麼一大群人,張鐵差點要大笑出來,這些荒原巨狼的皮革說明什麼?這就說明就在離這個部落不遠的地方,就能狩獵到荒原巨狼,有了這些巨狼,自己的巨狼七力果還遠麼?
“聽說這裡正在鬧獸潮,怎麼,這裡的荒原巨狼很多麼?”張鐵用不經意的語氣向旁邊的塞頓問道。
“嗯,是很多,不過我們早就習以為常了。部落裡很安全。部落裡的祭司在部落周圍的土地上施加過血腥領地。巨狼不會闖到部落的範圍內,灰鷹部落在這裡生存了數百年,早就知道怎麼對付這些畜生,每隔一些年。這裡巨狼的獸潮就要爆發一次,給我們帶來一些外快,部落裡的戰士白天的時候都帶著小夥子們去狩獵荒原巨狼了,即能賺點錢,又可以鍛鍊人!”,塞頓根本沒有想到張鐵問這句話的意思,所以也沒有什麼心眼,直接把張鐵想知道的都告訴了張鐵。
“對了,剛剛聽那個人和奧勞拉的對話。奧勞拉在灰鷹部落裡好像很有地位?”
“奧勞拉的母親是部落的祭司,奧勞拉的父親是部落的族長,奧勞拉將要要繼承部落族長的位置,這個部落就是奧勞拉的,你說她在這裡有沒有地位?”塞頓悶聲說道。
“啊!”這個答案著實讓張鐵吃了一驚。他沒想到那個戴著面具的女人居然還有這種身份,“那她怎麼還會去做賞金獵手,這個職業可是非常危險的,難道她的父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去冒這樣的險嗎?”
“奧勞拉的母親和父親已經不在了……”塞頓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他看了張鐵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滄桑和無奈,“人這一輩子很多時候必須去做一些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特別是處在一些特殊位置的人,在以前,奧勞拉的父母還活著的時候,奧勞拉只是一個天真漂亮的小姑娘,連蟲子都沒殺過一隻,她小的時候,我送過她一隻兔子,後來那隻兔子死了,奧勞拉哭了整整兩天……”
在這個時代,一個女人,一個失去了最大依靠的部落繼承人會面臨什麼問題,張鐵只是在腦子裡想想就大概知道了,這就像突然之間繼承了大筆家產的小孩一樣,總會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跳出來,想要把那個小孩該得的東西搶過來或者強行霸佔——居心叵測的親戚,剛剛好像已經遇到了一個,不知道除了這個還有些什麼。
突然之間,張鐵有點同情起奧勞拉來。
“那麼你呢,你在這裡又是什麼樣的角色?”
“我是灰鷹部落族長的侍衛隊長!”塞頓也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張鐵終於恍然大悟,知道當初自己把奧勞拉制住的時候塞頓為什麼會那麼緊張了。
“你現在很想讓奧勞拉登上部落族長的位置?”
“這就是我活著的意義,如果不是這樣,早在二十年前,我就應該去死了!”塞頓寥落的說道。
張鐵的眼睛轉了轉,“那麼,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談談!”
“你別想玩什麼花樣?”塞頓左右看了看,小聲的警告張鐵。
“其實你和奧勞拉都知道,我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人!”張鐵也放低了聲音,“如果不是因為誤會,我的能力不會對你們有任何的威脅,自始至終,我對你們也沒有任何的惡意,相反,我非常願意幫助我的朋友,當然,不是以現在的身份和在這種狀態之下……”張鐵一邊說或一邊舉了舉自己的手,把自己手腕上的禁錮項圈讓塞頓看了看。
“我會告訴奧勞拉的!”塞頓小聲的說了這句話之後,就不再理會張鐵。
張鐵點了點頭,還沒有到絕望的時候,任何能改變他現在處境的機會,他都想試一試,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倒也並非都是假的,總之,如果合作對雙方都有利的話,他和那個女人之間,還真沒有解不開的誤會。
在部落裡走了幾百米後,張鐵看到了位於部落中心廣場位置的一座相對高大和氣派的建築,那棟建築建在部落中心的一個土包上。地點最高,而且是用石材建成的,看起來也就多了那麼幾分氣勢。當然,這一切都是相對而言,同樣的一棟建築要是出現在懷遠郡中儀陽城或者觀星城那樣的地方,那就顯得土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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