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一次,張鐵除了十多個軍官以外,還幹掉了同樣一大堆士兵。但按這套分配體系,那些被張鐵幹掉計程車兵們身上財物的所有權,就不再由張鐵支配,而由張鐵的部下,也就是三排的那些士兵們平均分配。作為軍官的張鐵,只能分配和搜刮被他幹掉的那些軍官身上的東西。
劉星中尉說,這是帝官應該有的姿態。萊因哈特老大的這個姿態就做得比較好,凡是被他打爆的傢伙,萊因哈特老大都是不屑於去找戰利品的。對萊因哈特老大老說,那些實力比他還弱的傢伙身的東西,無論是什麼。他都看不上眼。如果老大真看上了那個人身上的什麼東西,最後那一拳一定會更溫柔一點,比如只需要把那個傢伙的頭爆掉就行了,沒必要用鐵血戰氣來個天女散花。
一個可以在戰場上幹掉大把敵人。為部下贏得更多的生機,在戰後又能為自己的部下獲得更多戰利品和財富的軍官,根不用多說,自然而然就能獲得手下士兵的愛戴與信賴。關鍵時刻自然能有一堆人跳出來為你賣命擋箭。
真正的兄弟,就是義與利結合起來的牢不可破的命運共同體。
有利無義那是商人的合作方式。大難臨頭各自飛。
有義無利則是書呆子們的空談與理想,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對鐵血營戰利品分配方式的瞭解,讓張鐵在心裡又生出許多的感悟。聽說這樣的分配方式,居然是來源於諾曼帝國的開國皇帝。
這一刻,在把索拉內的屍體處理完畢之後,每個鐵血營的人,都在搜刮著自己的戰利品,那些屍體身上的盔甲,武器,身上的財物,特殊的裝備,這些東西都很值錢,有些經驗豐富的傢伙,甚至還要把敵人的嘴巴掰開看看裡面有金牙,如果有的話,所有人都不介意把那顆牙齒從一個死人身上再撬下來。
張鐵注意到,就連這次戰鬥後面戰死士兵在前面幹掉的幾個敵人身上的物資,也有專人負責搜刮,這些都是戰死士兵個人的戰利品,在最後轉化為財物後會以鐵血營額外撫卹的名義發到戰死士兵的家屬手上。
整個搜刮過程滴水不漏,根不會遺漏任何東西。
等張鐵跑到戰場的時候,那個被萊因哈特老大打爆的傢伙,在戰場上連根毛都被刮乾淨了,哪裡還留下什麼東西,嘆了一口氣,感覺自己來晚一步的張鐵只能老老實實的搜刮和清點起自己的戰利品來。
張鐵的第一筆戰利品,是被他用飛矛幹掉的那兩個軍官身下的兩匹馬,這兩匹馬被古德里安少校徵用,拉著一些物資和傷員先一步轉移到後方。
除此之外,張鐵的其他戰利品,就是十二個被他幹掉的太陽神朝軍官的全身財物了。
盔甲,武器,身上的錢包等等,全部都是張鐵這次戰鬥下來的個人收穫,張鐵的那些手下一起幫著張鐵把那些屍體身上還算完好的盔甲與兵器收集了起來。這些東西暫時無法帶走,也不能留下來繼續讓太陽神朝的軍隊用它們去武裝其他人,按照鐵血營遇到這種事情的處理流程,在這些東西收集起來以後,先登記,然後會在附近找個地方把它埋起來。埋起來的好處是將來如果條件成熟的話,可以把這些東西挖出來再利用,無論是賣掉或者是自用,或者乾脆作為鐵血營的一個秘密裝備補給點都行。
在做這些的時候,鐵血營的所有人早就乾的非常麻溜,一個個分工有序,有條不紊但又非常快速的像犁地一樣打掃戰場。
無論在哪裡,軍官們肯定都比士兵們有錢,身上的東西也要好很多。
在隨便搜了幾個人之後。除了幾個裝著錢財的錢包以外,張鐵終於在一個七級的傢伙身上發現了一個非常漂亮的,鑲嵌著兩圈細碎寶石的黃金懷錶,那懷錶的錶殼上還帶著一個野外的指南針,懷錶裡的錶盤上還帶著月曆,星曆,還有自動上發條的搖擺轉輪,一看就是個高階貨sè,這讓張鐵的心情徹底好轉。
在看到這塊懷錶的時候。張鐵才發現,自己長這麼大,居然還沒有表,因此就毫不客氣的笑納了。
因為這次搜刮到的所有現金要交出來作為死傷士兵的撫卹,在搜刮到那些錢包的時候。張鐵基看都沒看,就丟給旁邊的人,讓人交到專門負責收集現金的一個鐵血營參謀那裡,粗略估計一下,那些錢包中至少也有幾十個金幣,這點錢,也算是張鐵對那些死傷士兵的一點心意。因為是上戰場。就算是太陽神朝的軍官,也不會在身上帶太多的錢。
除了這些,那幾個軍官身上攜帶的軍用口糧也必須留下,在未來的一段時間。鐵血營可沒有任何的補給。那些口糧張鐵自己只留下了兩份,感覺足夠自己吃七天之後,就把剩下的丟給了三排的那些士兵。這又解決了幾個士兵的口糧問題。
在一個太陽身朝的少尉軍官身上,張鐵發現了一把不錯的匕首。通體烏黑,沒有一絲光亮。但卻非常鋒利,比自己用的那把要好很多,那個人也是一個倒黴的傢伙,在雙方部隊迎頭相撞之前,就被張鐵用飛矛幹掉了,那把匕首還完好無損的掛在腰上,連拔都沒有拔出來過。
發現這麼一把匕首,張鐵當然是毫不客氣的裝備在了自己身上。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張鐵還在那些軍官的身上發現了幾個光輝之神教派的護身符,還有一個軍官貼身收藏的一太陽神朝用來給人洗腦的,這些東西都是一些神棍弄出來的,張鐵自然不會要。
在一個二十多歲的人身上,張鐵發現了一條心形的黃金吊墜項鍊,把那個項鍊的吊墜開啟,裡面是一個漂亮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那個女人笑得很燦爛,看著吊墜內的照片,張鐵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又悄悄把項鍊塞到了那個軍官的懷裡,貼著那個人已經冰冷的胸口處的面板放好,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