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瑪麗穿著只有那些女人出席宴會時才穿著的漂亮的,裝飾著水晶的昂貴的晚禮服,感覺就像一個被人打扮一新的禮物,但瑪麗臉上的神情卻如同奔赴刑場一樣的絕望。
老人的目光溫和的看了一眼瑪麗,瑪麗顫抖了起來。
“求求求求你一定要幹我”
這句有些粗俗的話讓人很難啟齒,特別是對一個女孩來說,說完這話,瑪麗的眼淚就流了下來這是張鐵當初和瑪麗的“約定”。
對格里高利家族來說,要讓瑪麗這麼一個普通的女孩屈服,它們有一千種辦法,這個結果早就在張鐵的預料之中,所以張鐵一點都不驚訝。
張鐵笑了笑,對格里高利家的管家說道,“鐵荊棘戰館的事我不會放在心上的,那些都是小孩子的玩鬧”
“祝您有一個愉快的夜晚”
在對張鐵行了一個優雅的禮節之後,帕瓦諾離開。
這才是大家族的行事風格張鐵在內心感嘆了一聲。
在只面對著張鐵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寒冷還是恐懼,瑪麗的整個身子都顫抖了起來。張鐵看了她一眼,然後掏出鑰匙開了公寓大樓的門走了進去,瑪麗也低著頭跟著張鐵走了進去。
張鐵的屋子裡有一些奇怪的味道,在走進張鐵屋子的時候,瑪麗聞到了屋子裡的奇怪味道,整個人的臉色更白了,那味道,對她來說就像是在走上斷頭臺的血腥味一樣。
那味道張鐵也聞到了,這幾天在屋子裡感覺不出來。這出門一趟回來就感覺整個房子裡充滿了一股的氣息。
來到客廳裡,瑪麗的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張鐵關門的聲音都能把她嚇得發抖,張鐵不管她,也沒有和她說話。而是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在臥室裡脫衣服。然後到洗手間洗漱。沖澡,弄完這一切後,過了十多分鐘,才只隨意的穿著一條平角短褲,用毛巾擦著腦袋上的水珠赤著腳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
這段時間,穿著晚禮服。裸露著一大截誘人肩背的瑪麗就這麼緊張而僵硬的站在客廳裡,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張鐵在客廳的酒櫃裡倒了一小杯利口果酒,然後走了過去,遞給她。“喝吧,喝了身體暖和一點”
瑪麗似乎對開始對張鐵的話言聽計從,張鐵拿過酒杯,她就雙手接過,然後仰頭就把所有的酒都喝了下去,還差一點被嗆到,然後小聲的咳嗽起來。
“坐”張鐵指了指沙發,然後瑪麗僵硬的坐了下去,然後豆大的淚滴一滴一滴的就從她吹彈可破的臉上一滴滴的滾落了下來。當初的瑪麗絕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今天,而甚至就在前面幾個小時之前,瑪麗還在為格里高利少爺把自己從張鐵手上搶走而微微有點沾沾自喜。但很快,格里高利家對她態度的轉變讓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明白了自己的幼稚。在黑炎城的那些家族眼中,像她這樣的女人,和明光大街商店裡擺在櫃檯裡出售的東西根本沒有任何區別。甚至對格里高利家族來說,自己這件商品,根本就是一個連打折處理都沒有人要的廉價貨色。一件上不了檯面的,從黑炎城的小工廠和小作坊裡生產出來的東西。
今晚經歷的一切把瑪麗從美夢中驚醒了過來,認清了現實的殘酷。
張鐵發現自己真的沒法看著女人流淚還能硬得起心腸來,看著瑪麗現在楚楚可憐的這個模樣,張鐵對她以前的那點因為少年意氣和虛榮而來的芥蒂早已經煙消雲散了。
在和玫瑰社的女生們胡天胡地的鬼混了一個星期後,張鐵發現自己又長大了一點,對女人似乎更能包容了,很多時候會不由自主的站在女人的角度和立場上考慮問題,在那積壓了許多年的徹底在一群女人身上得到淋漓盡致的宣洩之後,張鐵發現自己的內心很多會刺人的稜角似乎也在那永無止境的活塞運動中被磨平了很多,女生那柔美的身體,還有與她們交換的那無數的體液,似乎也讓自己的內心潤澤了起來。幾個月前的那個自己只是一隻慘綠的醜小鴨,像瑪麗這種經常往天鵝群裡眺望的,自覺有幾分姿色可以進入到天鵝群中的女人,憑什麼要讓人家來照顧你小小的自尊心,來放下身段來和你虛與委蛇,成全你逆襲美女的美夢呢
用唐德那個混蛋的話來說,就是一句粗俗的調侃難道你jb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