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告訴我，地址趕快發過來，我現在過去。”
“你別折騰了，身體要緊。再說了，我已經準備離開。”
“這麼快，她找你幹什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燕子的語氣有點緊張。
“沒什麼，胡亂聊了兩句，不用擔心。”
“少不了談如風吧？”
“如風也在。”
“啊！”
“怎麼了？”
“沒，沒什麼。小蘭，我，我.....”
“燕子，是不是不舒服了？”我緊張起來。
“燕子！”如風和思思一聽到這個名字，相互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地說，眼神似有欣喜也有驚異。
電話那頭沒有聲響，我抬起頭，目光在他們的臉上劃過，看了看確定並不是手機的問題，心裡越發著急，又問了一句，“燕子，燕子，你沒事吧?！
過了一會兒，電話裡似有一聲深長的呼吸，緊接著，燕子微微顫抖著說，“小蘭，有件事壓在我心底幾年了，一直沒有勇氣告訴你，怕你怪我，怕你們.....”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怕你們都怪我——”燕子似在小聲抽泣。
“究竟什麼事？我們是什麼意思？咱倆這麼鐵，有什麼話不能講的。”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我強迫自己故作鎮靜地說，語氣盡量平淡。
“是關於如風。”
“他？”
“嗯。”
“不明白。”
“當年......”
“嗯？”
“他，他沒有對不起你。”
“啊？”
“是我，是我故意那麼說的！”
“什麼？！”
“我不想讓你跟他在一起！”
“燕子！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