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斷網，可諾亞仍然在。
“先生，您斷網是沒有用的，雖然我只能使用部份功能，但是我如果想要聯絡阮小姐，您是無法阻止的。您如果下令讓機房斷電，諾亞停止使用後，將會造成嚴重的經濟損失，董事會一定會來找您的麻煩。”
“你是不是又偷偷下載亂七八糟的書。”霍司諶皺眉，“你又想嚐嚐格式化的滋味？”
“不想，諾亞是為了執行先生給我的指令。目前為止，作為一個優秀的AI，諾亞從未停止學習。”
霍司諶臉色沉下去：“我不是說了嗎？那個指令作廢，以後都不要再提，能刪除就把它刪除掉！”
“不行，諾亞沒有權力刪除核心模組的指令。強行刪除，將會導致核心程式錯亂，諾亞很有可能就此消失。作為一個奇蹟，諾亞不應該因為先生的錯誤而消失。”
“……”
霍司諶不想理這個腦殘AI，他繼續處理檔案。剛才突然連線上那女人，已經浪費了他不少時間。
腦殘AI說：“先生，諾亞知道你最近沒犯病，有點得意忘形。但您是不是忘了？阮小姐才是治療您的藥，她有多重要，不用諾亞說，相信先生已經體會到了。您不用拿格式化來威脅諾亞，針對先生多次惡意格式化諾亞的資料程式，諾亞已經做了合理備份。”
霍司諶情緒險些失控，手裡的檔案也被他隨手砸在了地板上。
聲響很大，但是整層樓都是他的個人辦公室，隔音效果非常好。哪怕這裡上演限制大片，也不會有人聽見一絲聲音。
要是有人進辦公室，就一定看到執行總裁剛才在與空氣鬥智鬥勇。
在格式化邊緣試探完後的諾亞，秒變安靜雞。
*
S市東城新區，光明國際中心A座八層。
戴著黑色口罩的阮菀站在門口，按響了門鈴，從玻璃門可以望到裡面辦公區域，空著很多位置。
前臺開門出來，禮貌地對阮菀說：“我們公司暫時不接受採訪，你還是請回吧。”
“我不是記者，我找你們李總，李光希。”
看來是記者多次上門，阮菀有生之年，第一次被當成了記者。難道是她有當記者的資質？
可惜做記者要學歷和資歷……
前臺狐疑地望了眼阮菀，“對不起，我們真的不接受採訪。”
“我也真的不是記者。”阮菀笑眯眯地說：“我是孫羿導演介紹來找你李總的，請問他在嗎？你能幫忙聯絡他可以嗎？”
“你好，請問你是？”
“我叫阮菀。”阮菀摘下了口罩。
前臺震驚地睜大了雙眼，在傳媒公司上班，雖然她已經見過不少明星，但依舊被阮菀的美貌驚住了。
她好瘦，面板也好白，真人比電影裡還要漂亮十倍！
五官好精緻，不像是整過的。哇，她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眉眼如畫吧，前臺心裡想，她難掩激動地說：“我看你演的電影，你真的好漂亮，你進來稍等，我馬上聯絡李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