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謝歸霖還是有些風度的,對冉怡的態度並不在意。
可是時間過去了那麼久,冉怡一直都是這幅姿態,就好像他謝歸霖低冉怡一等似的。
因此,在同輩之中,謝歸霖沒少被人在暗中議論,時不時就會有人拿這件事情出來笑話他。
偶爾就會聽人提起,當年他謝歸霖如何追求冉怡而不得,這讓謝歸霖倍感羞辱。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起,謝歸霖開始不滿冉怡消費他的尊嚴,從而抬高自己的行為。
每每當他再遇上冉怡的時候,他都會主動嗆兩句,就是想讓人知道,他謝歸霖對冉怡沒有想法。
其實對於謝歸霖與冉怡吵架一事,商子陽喜聞樂見,可是今天的地點不對,宗門的顏面還是要維護的。
商子陽與謝歸霖離開後,何株也不理會一旁生氣的冉怡,她現在可沒有這個閒情逸致去寬慰冉怡。
只見她摸出一枚丹藥放入口中,開始為後面的典禮坐著準備。
半個時辰不到,商子陽與謝歸霖已經回到了主席臺,一個精緻的匣子被謝歸霖放到了面前的方桌上。
冉怡與謝歸霖也沒有在爆發衝突,只是相互不理睬對方。
商子陽取出一堆玉符,手持刻刀開始在玉符上刻畫什麼。
太陽逐漸下落,演武場上弟子們的情緒開始激動。
“典禮終於要開始了。”
“是啊!每一次觀看過天星測運盤後,我都會有一種窺破天機的感覺。”
“你拉倒吧,還窺破天機,你窺破了天機還在外門?”
“感覺,我說得是感覺你懂嗎?”
聽得周圍弟子七嘴八舌的議論,蒼茫再次詢問一旁的商子君道:“師兄,這天星測運盤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蒼師弟,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具體的我也說不出什麼,那種感覺很奇妙,因人而異。”
蒼茫聞聽此言也不再多問,耐心的等待著典禮的開始。
時間又過去了一會兒,天色已經完全暗下,商子陽的玉符也早已雕刻好。
何株睜開雙目,從地上站起來:“既然都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終於要開始了嗎?”全場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四位長老分立桌子的四面,然後閉眼默唸了什麼,之後才由冉怡伸手開啟了木匣。
一個圓形的紫金色陣盤出現在幾人眼前。
何株衝著商子陽點頭,商子陽就開始把剛才雕刻的玉符放在了陣盤四周。
接著幾人面向天星測運盤,身體向後退出數步,每個人與天星測運盤的距離都差不多,這才又一起盤腿坐下,這一切都進行得那麼有儀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