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地利警方掃蕩黑社會團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前面猶太資本家能夠脫身,肯定少不了他們這些後臺的幫助。
這些事情不追究還好,一旦被掀開了蓋子,他們也要跟著身敗名裂。
甚至不需要確切的證據給他們定罪,只要有一些矛頭指向他們,並且讓外界相信了,家族聲譽就完蛋了。
貴族的光鮮亮麗,前提條件是必須要有一個好名聲。名聲一旦壞了,權力圈子可不會繼續帶他們玩兒。
涉及到了自身,肯定是自保為上。
這個時候已經沒人想要救猶太資本家出來了,可是這幫坑貨的家屬、親信不答應啊!
法制國家必須要依法辦事,猶太資本家犯事進去了,但只要不是涉及叛亂、弒君之類的案件,家屬、親信只要沒有涉案,就不會被牽連上。
一般來說,這些人只是會被監視,並且禁止出境,一直到法院最終判決下來結束。
涉及到的人數上萬,還分散在全國各地,就算眾人再怎麼位高權重,也沒有能力把這些人一起滅口。
猶豫了片刻功夫後,維特斯伯爵緩緩說道:“那就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深挖這些案件,想辦法把他們的家屬、親信,一起給牽扯進來。
我記得法律上好像有一條知情不報罪,這幫雜碎幹了這麼多壞事,身邊的人不可能一點兒也不知道。
就是因為這些人沒有舉報,才導致這些犯罪分子,能夠逍遙法外這麼長時間,我們必須要對他們加以懲戒,以警示後人。”
對維特斯伯爵義正言辭的說法,眾人表示了充分肯定,一指認為對這些“知情不報者”必須要嚴加懲處。
“嚴於律人,寬於待己”。
本來都是人之常情,這種雙標執法模式,只是政客的基本功。
維特斯伯爵無非是多了一些莫名的優越感,也不是孤例,在大部分貴族身上都能夠看到。
原因非常的簡單,在這個比爛的時代,他們比資本家的節操稍微高了一點兒。
甚至高出來的這一丟丟,還不是自己本身具備的,而是受家族聲譽所累,不得不在明面上有所收斂。
阿爾貝蒂有些猶豫的問道:“伯爵閣下,這會不會太過了?上面可沒有讓我們擴大化,冒然採取行動,恐怕會引起……”
維特斯伯爵打斷道:“我們已經沒得選擇了。如果再不採取行動,事態就要失控了。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我們想要全身而退,就必須要在反猶的道路上走到底。
現在的社會輿論對我們非常有利,接下來我們對這些猶太資本家越狠,外界越不會相信我們和猶太資本家有勾結。
反正我們都沒有出過頭,只要大家一口咬定:沒有從事過權錢交易。
以我們堅定的反猶立場,就算是有漏網的猶太人,拿出了實質性的證據,國內的民眾也不會信。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捨棄一些產業。直接推說有人打著我們的旗號在外界行騙,建議政府查封那些企業,還我們一個公道。”
沒有毛病,大家都有先入為主的習慣,在普通人看來最堅定的反猶派,肯定不會和猶太資本家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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