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洛陽道的路上。
耳邊是機車行駛而過,風輕輕的呼聲.....
儘管努力的告訴自己不去想,卻不得不想。他對她的態度,有些奇怪。雖然她在幾次相處中都故意表現出了一些和過去雲昱雪一樣的微小習慣,但是,他的反應卻不似她的預期。他對跟雲昱雪有關、相似的所有,不應該是冷漠、忌憚、甚至厭惡麼?那麼,他表現出的那種在意、失落......如果當年是他要她死,他現在這樣又是做給誰看?這又算什麼?
這樣想著,不自覺的靠在雲墨背上抱緊了他的腰。卻沒注意到雲墨身體一瞬間的顫慄僵硬。
阿晏。
如果我們不曾相遇,那麼又該是多麼好的結局?
“墨,我們再去吃點東西吧!我沒吃飽。”
“好。”趴在後背上的這個女生,或者他從心裡更願意稱她為女孩。她,是他除了部隊除了那些戰友以外,快30年的生命裡照進來唯一一束的光彩。他心疼她,不管是出於什麼心理,他都不希望她和奚子晏再有什麼交集。他怕她再次受到傷害。可是她,卻總是堅強的讓他一個當過兵的人都佩服。
這幾年,她撐過了幾乎奪命的車禍重傷,撐過了一次又一次痛苦難熬的附件,撐過了每一次舊傷復發的危險。
還撐著幾近耗損的身體每日堅持健身,這些年,每次去阿根廷,她都是待在莊園裡,學馬術、柔道、劍術、射擊、攀巖......她舅舅阻止她,她就撒嬌、軟磨硬泡,說什麼技多不壓身;說什麼她是宗政家的繼承人,多學些東西沒錯。他們都知道,她只是太沒有安全感了,總是想更好地保護自己,想讓自己更加強大。
即使是現在,她已經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她任然沒有安全感,去哪裡她都必須要他陪在身邊,貼身保護。
她對他依賴,讓他溫暖的不知道該怎樣才好,只能任由自己,越陷越深。
忽的眼前湊近一張放大的精緻臉龐。
“墨,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停了車也不理我。”
“沒什麼!你別.......”
“我別...什麼?”你臉紅什麼?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