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男人呵呵兩聲,“喲,沒腰高的小屁孩都知道護著小美人了,只是你這嫩胳膊細腿的,我可下不了手,小妹妹,不如,叫聲哥哥,我直接認輸?”
以前少主玩弄過的女人,也有賞給他們這些下屬,但昨晚他卻跟少主春宵一夜,怎麼能容許別人欺負他的少主?
既然少主沒辦法找回場子,也不能輸了氣勢上,有些話少主不能當著眾人說,但也不能這麼憋著,就該給個教訓。
他看過這小丫頭的身手,絕不是他的對手。
“你個縮頭烏龜,有本事就上來。”
沙少主不動聲色地遞了一個眼色,護衛幾個疾步就上了比試臺。
沙域霸因為自已長得漂亮,所以跟隨在他身邊的人,無論是護衛還是女傭,長相都是排第一位的。
這名護衛如果放在一般的家族,就憑這長相,這氣勢,一定會作為家族重要的人才來培養。
可他的身份只是沙域霸身邊的護衛,可見沙家堡的財力如何雄厚,網羅了不少人才。
清俊的五官,結實的塊頭,一米八個的個頭,田東喜只有他胸脯那麼高,身材纖細,下面的觀眾吹著口哨。
“喲,這麼漂亮的小妹妹你可得下手輕點?”
“小妹妹,還是喊聲哥哥吧?這張俏麗的小臉可不能傷著了。”
“大個子,你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可不地道。”
“這是比武,不是打情罵俏。”
“沙家堡這次怎麼會放過機會?恐怕漠北的地盤都要丟失了。”
“那種窮圪塔的地方,也只有沙家堡喜歡。”
沙家堡的人氣憤地看著這些人,“有種不要去我們的地盤,定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何當金絡腦,快走踏清秋,這種豪情,豈是一般的俗人能體會的?
木劍與刀劍的碰撞,木劍尖端已被砍斷,田東喜的手腕震得發麻,飄移後退一步。
犀利的刀風再次襲來,田東喜就地一滾,手中的木劍狠狠朝對方的膝蓋穴道敲了下去。
護衛輕盈地躲過這一擊,連續揮舞幾刀,蹭蹭蹭地砍在比試臺上,田東喜飄緲九步運轉到極致,刀至人已離。
“你個大男人竟然用真刀,你丟不丟臉啊?”
“就是,人家小姑娘都是用木劍,你一個大男人用真刀,這比試不公平。”
“有種放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