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學期我就有看到他跟梁草一起回校,不會是兩人在拍拖吧?”
“一個校花,一個系草,兩人站在一起還挺般配。”
“哼,明明有未婚夫的人,胡亂勾搭人,三少,千萬要保護好自己呀。”
“是哦,梁草有未婚夫的,聽說也是個天才人物,不過,不是咱們學校的,也不怕未婚妻被人搶走?”
“你說什麼屁話?我們梁草才不是這種人。”
“你這是嫉妒,我們梁草就是這麼優秀,你羨慕不來。”
梁草一聽聲音就知道這是與她一個班的同學,雖然她不在意,但這些人說得那麼難聽,讓人心中不爽。
梁草稅利的眸子掃上剛才酸言酸語的女同學,嚇得對方花容失色,“好可怕的目光!”
吳妮瓊收好桌上的棋子,唐承瑞將畫紙捕開,研好的墨擺在右邊,梁草看向那些交流生,用流利的M國語言問道:“你們派誰上場?”
接著又用其他三國的語言問了同樣的問題,完全驚呆了四國交流生的下巴。
“你還懂幾國語言?不知你是什麼專業?”
梁草淡淡一笑:“我是新聞系考古專業。”
“你們考古專業的學生還要學習六藝?”
梁草擺擺手道:“這些只是我的業餘愛好,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幾人被梁草懟得面紅耳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對面四國各派出一人來繪畫,梁草刷刷地提筆就畫了起來。
當梁草收筆的時候,另外四人還在奮筆疾書,畢竟想要將比試場的某個場景記錄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哇,梁草這麼快就畫好啦,好想看一眼?”
“從這速度上,咱們梁草就勝上一籌。”
“瞧他們的樣子,好像才畫到一半?”
“啊呀,那人額頭全是汗,不會是腎虛吧?”
“瞧那人提筆的姿勢,一看就是個外行。”
“沒錯,與梁草的姿勢對比一下就知道,一個是大師級別,一個是不懂裝懂。”
赤裸裸的鄙夷全落在四人的耳中,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朝梁草那桌看去,梁草已經斜靠在椅子上喝東西了。
其他人離得遠,看不到梁草的畫作,可是他們一眼就能看清,震驚地瞪大了雙眼,再也無法提筆繼續下去,一臉後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