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草在青少杯上見識過不少樂器,畢竟那次是針對小學和初中的學生,而這次音樂會上臺的都是大學生,而且是在音樂上有天賦的大學生。
所以整個音樂會的檔次上了幾個臺階,梁草在修真界於琴律上已經登峰造極的境界,但今天上場的這些樂器還是讓她大開眼界。
古箏,古琴,長笛,笛子,月琴,琵琶,小提琴,大提琴,吉他,薩克斯,架子鼓,柳琴,二胡,鋼琴,每種樂器發出的音律各有千秋,梁草感覺她的生活沒有那麼枯燥了。
“等我們解決那件大事,這些樂器我都得好好研修一番。”
“這裡雖然沒有術法,但還是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我們一起去探討學習。”
喬玉溪的表演只能說是中規中舉,她平時酷愛的是鋼琴,拜在音樂家聶榕的名下,還是有些音樂天賦。
聶榕跟著鬱司亭這兩年一直宅在碧血閣,得到梁草的指點,音樂的造詣有著明顯的提升,但他不在京都,偶爾也只是書信指導喬玉溪。
旁邊的小夥估計是喬玉溪的粉絲,鼓掌的勁頭相當足,如果音樂會上允許吶喊,估計這人得蹦跳起來。
左良小聲鄙夷道:“也就那樣,跟我家草兒比起來差遠了。”
“你讓一個小屁孩跟本老祖比較?”
喬玉溪再如何有天賦也只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哪有資格跟她這個幾千歲的老祖相提並論?
左良連忙道歉:“我錯了,她連給我們家小祖提鞋都不配。”
“錯,是老祖。”
“你現在還小,是小祖。”
兩人就老祖小祖這個話題,挨在一起嘀咕起來,外人看來兩人甚是親密,旁邊也有一對小情侶,女生瞪了身邊的男生幾眼,一臉的不滿意。
音樂會結束的時候,夕陽西斜,一對對小情侶往外走,約會走起。
葉行歌連忙追上兩人,“表弟,弟妹,走,我請你們吃飯去。”
左良將梁草往身後扯了扯,拒絕道:“今天是我們約會的時間,你少打擾我們。”
“得,得,我走,我走還不行嘛,就會欺負我這個單身狗。”
“慢走,不送。”
兩人在校外吃了晚餐,左良硬是要求梁草陪他唱歌,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宿舍。
第二天,是藝術史論系與其他系男生的籃球比賽,他們系的男生本就比較少,而且還是那種宅男型,梁草的任務便是當啦啦隊。
藝術史論系總共才20人,雖然很是團結,可這實力擺在那兒,一上場完全就是被碾壓的主。
徐晴這個啦啦隊隊長沒心情,梁草看著這套怪異的衣服,根本不同意當啦啦隊隊員,更別提還要舞著綵帶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