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瓶啤酒下肚,一行人玩得更瘋狂,氣氛越來越熱鬧,甚至還有人拉著跳舞。
梁草對現代的舞蹈並不熟,看這些人扭來扭去,也挺有意思。
拿出手機跟左良聊簡訊,將防火牆這件事交給左良再好不過。
另一邊,葉經理直接打電話給葉行歌,將K吧的事件說明,畢竟這個林河平是透過林業良介紹進來的,林家在京都也算二等家族,但他們依附的是喬家,因為左良,喬左兩家現在的關係可不好,葉家做為左家的姻家,自然不能走得太近。
只是京都的關係網複雜,姻親關係牽連甚廣。
“小侄,看這情形,估計林家不會爽快拿出二萬元。”
“他自己捅出來的簍子自己負責,我沒有追究他在我店裡搗亂的責任算是給他面子了,想壞我面子,沒門,這錢他不出也得出。”
“可那幫學生在等著,剛才看林河平的神色,估計沒有討要到錢。”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如果到時間還沒有湊出錢,就讓林河平打欠條。”
葉經理不愧是娛樂場所的老手,還真被他猜中了。
梁草一行人一直玩到十二點,遇過前臺,葉經理連忙迎了過去,尷尬地將一張紙遞過去,“林河平說一時拿不出這麼多錢,需要回去湊錢,我只能讓他寫欠條,我保證,一星期內,一定讓他將錢準備好。”
梁草將欠條接過去,然後從袋子裡掏了掏,拿出一疊錢,給旁邊的人發錢。
“小草,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都請我們玩了,怎麼還要發錢給我們?”
“一千塊,這也太多了吧?”
梁草淡淡笑道:“這二萬塊錢,本就是他賠我們的,正好一人一千,既然我收了欠條,那你們的那份,暫時就由我先墊付給你們。”
劉新軍連忙擺手拒絕:“小草,哪有這個說法?這錢我可是萬萬不能收。”
“就是,他的陰謀詭計也是你識破的,這錢本就得歸你。”
“我們又沒出什麼力,怎麼能收這個錢?”
“小草,你能這樣想到我們,我真的很高興,但賠償的錢就不用啦。”
梁草看似閒淡,其實,她將錢放到對方手上時,用了一點精神威壓,這些人哪能推拒的了?
眾人無語地看著手裡的錢,這吃喝玩了一晚,還有錢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