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是左良這人一直話少,重活一世,跟田家人在一起之後,改變了很多。
梁草也懶得跟他計較了,不然還以為她是吃醋了呢。
兩人進家剛喝了杯水,梁草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丫頭,東西剛到,你要不要先過來試試手感?”
隔著手機,梁草都能聽出秦老的開心,雖然用什麼樂器梁草都無所謂,不過,也不好打消人家的積極性。
“好,我們馬上就過去。”
宮都演劇院是一家老牌的歌劇院改名而來,這裡的建築有一種年代感,從兩旁的樹齡就能看出其悠久的歷史。
大門處還有保安值守,秦老看到兩人過來,連忙招手,“哎呀,可把你等來了,快隨我進去。”
走進去一看,演劇院還挺大的,總共有兩層,分上下兩層觀眾席,估計上有萬的座位,大門的對面便是舞臺。
因為以前是用來歌劇表演的,所以舞臺挺大的,在舞臺的正中間,正放著一架古箏。
旁邊站著一個老頭,頭髮有些花白,腦後扎著一小揪頭髮,戴著眼鏡,五官倒是不顯老,穿著漢服款長衫,配得上儒雅二字。
看到秦老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孩子過來,老者哼哼嘰嘰道:“就是她?”
秦老呵呵笑道:“老鬱,你這什麼眼神?可別一會被打臉。”
轉頭對梁草和左良介紹道:“小草,小左,這位便是有憂鬱王子之稱的鬱司亭,他可是國內有名的音樂家,這架古箏是他的心愛之物,我可是舍了這張老臉才借來的。”
鬱司亭雙眼發直地瞪著梁草,一會兒又轉向左良,接著搖了搖頭,“老秦,你這不是胡鬧嗎?這兩個娃子,一看就沒有音樂天賦,我看你明天怎麼收場?”
這也怪不得人家,梁草像根小竹杆,兩隻小手也不是纖纖玉手,左良因為修煉,這段時間參加幹農活,種藥材,手上的面板也粗糙了很多。
在鬱司亭看來,藝術家的手那是很注重保養的,從這兩個人的雙手就能看出來了。
秦老不服氣地懟道:“哎...我說老鬱啊,以前我還覺得你這眼神挺好使的,現在看來,我還真是高估你了,你竟敢小瞧小丫頭?”
轉頭對梁草道:“丫頭,露兩手,我要讓他把剛才的話自個兒㖔下去。”
梁草也見過幾架這個時代的古箏,還別說,眼前的這架古箏還真是最好的,當然,沒法跟她上輩子的鳳尾琴相提並論。
梁草直接坐到古箏的面前,小手勾動,試了試琴玄,作了幾個簡單的微調。
咧開小嘴問道:“憂鬱王子,要不你來點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