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何蒸蒸日上的何家,會出現頹敗之勢了,所以遇上樑草這個大凶器,當然這也是何家人不知道的。
何家主還在一臉期待地等著羅士科的答覆,羅士科聽完何家主的訴說,沒有直接應下,就說道:“我知道啦,你等我訊息。”
拿出手機發了幾條資訊出去,就將手機重新鎖上了。
何家主忐忑不安地掛了電話,何汕海已經暴露,隱藏了那麼多年的交易點被查出,直接斷了何家與國外的一條經濟鏈,如果再不想到辦法,這萬一查到何家的頭上,這損失可就大了。
見羅士科掛了電話,女人又纏了上來,羅士科一轉身,便又恢復了紳士的風度,寵溺地看著嬌媚的女人。
想到馬上能收到好處,羅士科笑得更溫柔了,女人也差點被這眼神溺死,像一條絲帶般攀上了男人健碩的身軀。
在一陣一陣的浪潮中,是女人滿足的呻.吟聲,女人原本嬌嫩的身軀上光澤慢慢暗淡,當然,這種現象一般人是不能看到的。
羅士科自是知道原因,所以他從來不跟用過的女人有第二次親密,一場歡愉便到了第二天。
女人疲憊地躺在床上,羅士科寵溺地幫她蓋好被子,還準備了吃食,然後會給一大筆錢將人打發走。
羅士科做為一個玄學者,自是懂得因果,‘因’被何家擔去,而他也沒有讓這些女人對他不滿,每次那些女人都是拿錢開心地離開,甚至還對他很是滿意。
想到何家的事,羅士科也沒有小看,畢竟能讓何汕海主動開口的人,定然同門中人,還有能發現地下十米有問題的人,這玄術自然是在他之上,他可不能為了何家搭進自己。
但也不能就這樣放過何家這條好狗,畢竟何家的氣運才夠他肆無忌憚地躲在背後撿漏。
這套別墅就是何家給他專用的,裡面的設施裝置齊全,羅士科換上一套專業人士的衣服,何家主已經在門外等他了。
“羅律師,請上車。”
在有外人的場合,羅士科並不準何家主叫他大師,何家主雖然不是玄門中人,也知道玄門中人干涉世俗中之事,很容易牽扯因果,而且相關部門也會跟蹤,這年頭,誰都想悶聲發大財。
何汕海做為重要的證人,是被不允許進行探視的,奈何何家人權勢太大,何家主帶著羅士科一路進了刑警大隊。
何汕海休養了兩天,已經緩了過來,看到何家主,雙眸都是恨意,何家主冷哼一聲,不屑地道:“你還好意思這樣盯著我?你難道還不知道你那張破嘴給咱們何家帶來多大的災難嗎?”
仙汕海清冷地道:“我寧可我不是何家人。”
何家主憤怒地道:“何家給你衣食無憂的生活,你以為沒有何家,你能一直在最好的學校學習?現在倒是怪何家啦,難怪你會精神失常、心理變態。”
何汕海每次糾結也是因此,“我享受了何家帶來的風光,卻又在暗地裡鄙夷何家,我就是一個渣,罷啦,罷啦。”
羅士科拿出幾份報告,對著負責的組長道:“郭組長,我是他的律師,今天我是來保釋嫌疑人的,這是我市第一人民醫院精神科出具的證明,在兩個月前,何汕海因為心愛的女人去逝,導致精神失常,何家曾多次帶他去看診,這些是就診記錄。”
接著又拿了另一份報告出來,“郭組長,這份是玄學分會開具的證明,何汕海當時是中了傀儡咒,因此,他的所言所行是不具備法律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