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人老成精,早就想到了這點,的確如此,梁草本沒有打算要田家為田晴的事情出頭。
開學之後,她就會選一個時間去縣城,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都已經過完十歲生日了,有些事情也該到了了結的時候了,她早就幫那些人想好了他們的歸宿。
睡到中午三人才起床,吃過午飯,便去祠堂忙碌了。
田富貴和田志雄看到梁草過來,本能地就往後縮,梁草眼神掃過來,他們就藏到了別人身後。
田東喜不屑道:“躲什麼躲,草兒才不是小氣之人。”
田志雄嘿嘿笑了兩聲,“小草,以前對不住啊,我跟我媽不該嘲笑你。”
田富貴也伸出腦袋慫道:“小草,對不起,我以前不該欺負你,以後再也不會把你書包掛樹上了。”
小花冷哼道:“算這兩小子識相,竟然產生了信仰力,看來是真心認錯了。”
“他們的確該跟原身說聲對不起。”
“主人,我沒有感覺到她靈魂的氣息啊?”
“她是不存在啦,這不是還有我嘛。”
“那主人你氣順了嗎?”
“小花,你主人我有這麼小氣嘛!”
小花鄙視了梁草一番,不知道是誰,當年回到梁家可是辣手無情,將同胞的幾個弟妹全滅了。
特別她父親的幾個姨娘,更是沒有得到好下場,誰讓這些人都欺負過她們娘倆呢。
小花朝尾部看了看,“哼,主人絕對是一個牙呲必報的人,我當初得罪了她,她就把我的毛都拔了。”
小花想到當初在雌性的面前露出肉肉尾巴的樣子,就想到了悲慘的單身歲月,嚶嚶.......
有了昨天的例子,今天更加順暢了,就算聽到祠堂裡的慘叫聲,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而且家裡的大人可是耳提命命了一番,誰敢臨陣脫逃,就打斷他的狗腿,再說,前面已經那麼多人都這般過來了,沒可能自己落了下乘。
鬼哭狼嚎般慘叫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鐘,才將剩餘的人全部洗髓完成,最後是第一批的左良一行六人。
這是他們第三次洗髓了,他們的藥浴跟第一次洗髓的人是不一樣的,不過,疼痛卻是一樣的,因為這些藥性滲入肌肉進了骨髓,就像螞蟻咬一樣,鑽心地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