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走到了密道口,剛才那一地的腐蝕液也沒了,就像從來沒有過,
這裡的石頭是如此的特別,連這種腐蝕力極強的液體對它也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在它上面就像水一樣快速的流走。
歐陽朝水洞口看了一下,那怪魚果然如自己所料已經跑了,
但水面還在不停的翻滾,看來這燃燒棒把它折騰得不輕,
因為歐陽扔的燃燒棒確實刁鑽,他把燃燒棒直直的扔進了那怪物的頭髮中間,被那群海帶頭髮夾在了中間。
因為怪物沒有手完全那不不出來,那灼熱的燃燒棒把它燙得鬼哭狼嚎,
本來卡住的頭也因為被燙得直翻滾而脫了出來,可是這燃燒棒在水裡也不會熄滅,所以才有它在水中翻滾這一幕。
就好比我們自己頭髮中間扔了個菸頭,卻不能用手取下來,只能任它在頭上燙幾分鐘,這種感覺,試想誰受得了。
燃燒棒最終還是熄滅了,但這怪魚是傷得不輕,
過了幾分鐘後,水面恢復了平靜,它估計回老巢自己療傷了,歐陽也聽出它遊走的聲音,
由於怪魚的翻滾,水裡也又出現了螢光。
歐陽對著張猗他們喊道:“張隊,怪魚已經走了,讓大家快過來取水吧!”
“好!”
說完張猗就帶著那幾個學生過來取水了,
他們發現大部分的登山包都沾有一些腐蝕液,他們把裡面可用地東西和水壺帶了過去,
歐陽則繼續守在這洞口位置。
並不是他有多敬業,而是他想等他們澆好水圖案出來後自己再過去,也就可以在最佳的位置看這些刻在地上的圖片。
很快那邊就給地板上澆上了水,歐陽才一步步的往密道里走,
他走到了最佳看圖位置,在那看了起來,上面似乎是畫的一個祭祀流程,
第一幅是三跪九拜的跪拜圖,
第二幅一個蛇人左手拿刀,右手握拳,但右手下面畫了一些往下流的血液,應該是血祭圖,
第三幅則是畫了所有人趴在地上的圖案,歐陽心中納悶‘這畫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就是一個簡單的祭祀儀式。’
之前畫的都是重要要資訊,為什麼這裡卻那麼簡單,似乎沒有太大的意義,
就在這時張應說到:“他孃的,這裡的機關不管用了麼?怎麼這地門還不開?”
“是啊,怎麼還不開?”
大家也都納悶的說到,於是張隊讓大家又多打了些水來,可是這門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可如何是好,大家都在犯愁,
“老師也不在了,要是他在一定可以破解出來!”其中一個學生說到,
張猗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家又陷入了這個謎團。
歐陽已經走了過來,看大家一籌莫展,他突然想到這門的開啟會不會跟自己看到的壁畫有關係。